道了,知道了。我说就是了。”绮彤想了想,直到出了电梯,和刑风坐进警车里,才道:“那男人是住在我家楼下男人,他说我家厕所漏水了,他早上正洗澡呢,被漏一身大便,于是冲了冲,愤怒的顾不得穿衣服,光围着件浴巾就上来找我了,让我赶紧修马桶!”
刑风听完,火气才小了一些,半信半疑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哪里说谎骗过你啊?”绮彤摸摸红肿的耳朵,“我耳朵被你揪的疼死了!阿风哥。”
刑风想想,绮彤的确不会撒谎,便放了心,把早餐递给绮彤,一边帮绮彤揉耳朵:“给你买的正宗的上海生煎包,还有五谷豆浆,趁热吃吧。”
绮彤隐隐吐了一口气,便接过早餐吃起来,这阿风哥怎么比亲哥还可怕啊!
约一小时车程后,来到了林家别墅。佣人见刑警官和大小姐回来了,便匆忙跑了进去,想来是去叫人了……
刑风将车泊好,无意间瞥到绮彤的脸色有些异样。
他前些时候因为古震海的案子奔走外地,并不知道绮彤为何与林同元决裂了父女关系。
但想必父女间有些剧烈的矛盾。
他也并不询问绮彤,绮彤想说的话会告诉他的,既然没有告诉他,便有不告诉他的缘由。
倘若问绮彤,倒恐怕会使绮彤想起不开心的事。他可不能给这丫头增添烦恼。
“丫头,其实阿风哥自己去就行,等和你爸谈完了,阿风哥给你说说事情进展。你不用亲自去……”
刑风体贴的拍了拍绮彤的肩头。
绮彤忙摇摇头,感激的笑了笑,“我没事,走吧,一起进去。”
说着,绮彤便拉开车门下车,与刑风一起走进了别墅内。
佣人刚才果真是跑进别墅去知会林同元了。
这时,凑巧林同元和吴卉往客厅走了出来,见到是刑风和绮彤,林同元僵着一张面颊,嘴角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
绮彤心知,父亲这个假意的笑脸也是看在有公务在身的刑警官的面子上才给的,若她一人回家,父亲想必连一抹假笑也吝啬给予。
“有些人就是这么没教养,院子里草坪佣人才刚刚浇过,渐的地上都是水,踩了两脚泥水就淌进客厅来了,脏死了。”吴卉不满的嘀咕着。
绮彤往自己两脚上一看,果然是沾了些水渍,在地板上留下了脚印。不由得脸发热。
刑风知道绮彤心里委屈,便对吴卉一笑,“唔,吴阿姨,不好意思,我这人粗枝大叶的没有换鞋的习惯,我连带着把绮彤也拖了进来,把地板给你踩脏了。但,这也不至于到没教养的程度吧。因为吴阿姨您也没有换拖鞋呢。我还以为您家里就没有换拖鞋这习惯的。”
绮彤理解刑风是在替她解围,便又感激的看了看刑风。
吴卉脸上挂不住,小贱人倒领了个警察给她撑腰了,自己倒不能让这刑风说她当长辈的欺负小辈,便挑着柳叶眉,“刑警官,我没有说你。你别敏感。都坐吧,别客气。”
大家在沙发上各自落座。
林同元看向刑风,“阿风,你今天来是……?”
“林叔叔,是这样的,我今天来还是因为古震海夫妻枪杀案来的。”刑风礼貌的说着。
“关于这案子,叔叔上次不是已经配合你进行了调查么?今天怎么又来问这案子?”林同元不满。
刑风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与圆珠笔,将笔记本翻到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字。
“林叔叔,我这边有了新的线索。我得到可靠消息,据说您和古震海、以及仇玉的父亲仇寅三人当年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是么?”
绮彤一怔,神情对这件事十分关注。
林同元脸上肌肉微微一动,他搓了搓手掌,叹道:“是这样不假。当年我和古震海、仇寅是挚友,是兄弟。三人出生入死,一起从一无所有到一夜暴富,再到富可敌国,可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不过,这对于这件案子有帮助么?”
“林叔叔,据我所知,林氏企业和仇氏企业这两家企业原本是一家公司,股份分别掌控在古震海、您、以及仇寅的手中,”刑风微微沉吟,“古震海握着50%的股份,而您和仇寅每人握着各25%的股份,是么?”
林同元眼底惊诧之色稍闪即逝,“是这样的。”
“而古震海死后,他手中所握的50%的股份便被您和仇寅平分了……”刑风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表情十分凝重的望着林同元。
绮彤吃了一惊,“爸爸,你不会是……”
“当然不会!”林同元未等绮彤说完,便厉声打断,“你们怀疑我和仇寅为了得到那50%的股份而害了古震海么?想法真的太幼稚了,古震海可是我们的兄弟,古震海是我们三人中年纪最长的,我和仇寅都敬重他为大哥,怎么可能为了钱财而干这杀人放火的事!”
刑风将口供记录在笔记本上,稍稍思忖,才道:“林叔叔,除非您有证据来说明古震海那50%的股份为什么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