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敏后浑身奇冷,想必昨晚绮彤用这笨招帮他暖身体了。
他身上的红疹已经下去了,一切恢复如常,他冲了凉,在腰上围了一件浴巾,便准备回卧房去。
叩叩叩——
古翰刚出浴室,便听公寓的门被敲响了。他便走到门边,拉开了屋门。
“咚次哒啦!咚次哒啦!丫头早安,哥来接你啦!咱们从你公寓直接出发去你家见你爸爸……”
门外,刑风提着爱心早餐,在门开的同时,激情高昂的向绮彤问安。
可当屋门完全打开,他却见到一身量奇高,只围着一条浴巾,并且睡眼惺忪的健硕男人站在门里边。
“啊你……我敲错门了么?不对,我没有敲错门!我……啊,头晕!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女人的公寓里?你这男人怎么只围一条连大腿都遮不住的浴巾在我女人的房间里?哎呀我的眼要瞎了!你到底谁啊!”
刑风完全语无伦次,大脑每条神经都被急促翻涌的血液堵塞,他血红着眼盯着古翰。
“你找林绮彤?”古翰耸耸肩,抿唇轻笑:“她还在睡觉。”
“哦……唔……睡觉!”刑风语言系统完全不听使唤,“我女人在睡觉,那你…裸.男…这……哇靠!我要疯了!你把我女人叫出来!”
“哦。”古翰见刑风已经疯了,便砰一声摔上门,随即便转身往客厅走。
刑风被一门甩在外面,鼻尖蹭了一堆灰尘,不由得愤怒到极点,想要仰天长啸三大声。
绮彤在睡梦中听到关门声,便醒了过来,捞了件睡衣套上,便头发乱蓬蓬走了出去。
正巧和古翰走个照面,便问:“有谁来了么?”
古翰扬扬眉,“不知道。”
绮彤哦了一声,见古翰身上的红疹全都消了,便嘴角上扬,甜美一笑:“你都好了吧?你毛病太多了!我以后找老公可不找这么难伺候的,真要命!”
“嗯。这辈子你没机会选别人了。”古翰倒了杯水,连带退烧药递到绮彤手里,等绮彤把药吃了,才道:“下辈子你张大眼睛别再遇到我。”
绮彤脸上微微一红,正打算说些什么,便听公寓大门被人砰砰砰的捶的震天响。
“林绮彤,你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面!林绮彤,你有本事开门呐,你不要不出声。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面!林绮彤,林绮彤!”
连声的怒喝在门外响起。
绮彤立时血管爆炸,头皮发麻,“古先生,我好像听到阿风哥的声音了!他从小就痛恨我身边的男人,他如果见了你,他…他会发疯的!你看他现在说话都不像正常人类了。”
“哦……”古翰轻轻应了一声,“你就没想过,我也痛恨你身边的男人?我可以现在就发疯。他在门外疯,我在门里疯。”
绮彤一个头两个大,“你别逗我了。”
“我没逗你。”古翰捏住绮彤的下颌,将她身体猛地箍进臂弯,他下体自然的晨勃,却恰巧抵在绮彤小腹处,很是威胁,“需要我证明我现在多怒?”
“喂,你再不听我话,我就发火了啊!你昨晚上吃了小米粥就晕菜了,估计是对小米粥过敏吧?”绮彤额头冷汗直冒,“回屋去,不然我让你把昨晚上剩的半锅小米粥全吃了啊!”
果然奏效,古翰高大的身体紧紧一绷,瞳孔都在收缩,居然给这女人揪到了把柄!
古翰抿抿唇,便放开了绮彤,煞是听话的回了卧室。
绮彤也回卧室,立马穿好衣服,便走到公寓门口,打开屋门。
刑风见门开了,原本在门上狂捶的手便扑了个空。
“啊,死丫头!你居然背着我往家里带男人了啊。”刑风揪起绮彤的耳朵,“好的不学,学坏的。你知不知道哥天天办案子,多少良家少女被男人勾搭拐卖的?社会险恶啊!”
绮彤的耳朵也快被揪掉了,她痛的眼底泛起泪花,“耳朵掉了,耳朵掉了啊……”
“耳朵掉了是吧?”刑风倏地放开绮彤的这只耳朵,转而揪起另一只,继续教育,“你知不知道,哥为什么从小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你身后,女孩子就是弱者,需要保护啊。你瞧瞧,哥就稍微一疏忽,你就被一男人给骗了。那小子一看就是油嘴滑舌的小白脸,哥去三拳两脚把他打惨!”
刑风说着便要往屋里去。
绮彤倏地把公寓门关起来,将自己和刑风关在门外。
刑风立时怒火冲天,“把门给我开开!是怎么的?你犯了错还不让哥管了!”
绮彤拉住刑风的手臂,把他扯进电梯里,嘘的一声,“阿风哥,你别吵了,你嗓门那么大,整栋楼都知道我偷男人啦!”
刑风一怔,忙低了声量,“你嘘什么嘘?要不是哥心疼你,早就打的你屁股开花了!”
“哦。”
“哦什么哦。你究竟说不说那男人是谁?你如果不说,哥就蹲你家门口二十四小时守着了啊!”刑风刚降低的声量,又蹭一下高了起来。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