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时,写了一篇《醉『吟』先生传》。这个醉『吟』先生,就是他自己。他在《传》中说,有个叫醉『吟』先生的,不知道姓名、籍贯、官职,只知道他做了三十年官,退居到洛城。他的居处有池塘、竹竿、乔木、台榭、舟桥等。他爱好喝酒、『吟』诗、弹琴,与酒徒、诗人一起游乐。事实也是如此,洛阳城内外的寺庙、山丘、泉石,白居易都去漫游过。每当良辰美景,或雪朝月夕,他邀客来家,先拂酒坛,次开诗箧,后捧丝竹。于是一面喝酒,一面『吟』诗,一面*琴。旁边有家僮奏《霓裳羽衣》,小『妓』歌《杨柳枝》,真是不亦乐乎。直到大家酩酊大醉后才停止。
白居易有时乘兴到野外游玩,车中放一琴一枕,车两边的竹竿悬两只酒壶,抱琴引酌,兴尽而返。又据《穷幽记》记载,白居易家有池塘,可泛舟。他宴请宾客,有时在船上,他命人在船旁吊百余只空囊,里面装有美酒佳肴,随船而行,要吃喝时,就拉起,吃喝完一只再拉起一只,直至吃喝完为止。
他喝酒时,有时是独酌。如在苏州当刺史时,因公务繁忙,用酒来排遣,他是以一天酒醉来解除九天辛劳的。他说:不要轻视一天的酒醉,这是为消除九天的疲劳。如果没有九天的疲劳,怎么能治好州里的人民。如果没有一天的酒醉,怎么能娱乐自己的身心,他是用酒来进行劳逸结合的。更多的是同朋友合饮。他在《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一诗中说:“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在《赠元稹》一诗中说:“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在《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一诗中还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方勺《泊宅编》卷上说,白乐天多乐诗,二千八百首中,饮酒者八百首,这个数字不算小。
又比如法国的著名作家大仲马。
严格说来大仲马一生都未曾结过婚,而他的*可以论打来计算。他自己吹牛说,他留在世界上的孩子有五百多个。小仲马就是他的第一个私生子。在他看来,男女的结合并不存在任何的义务,而是凭着所谓的“爱情”,也就是凭着感情的冲动,冲动过去了,事情也就过去了。他可以一下子爱上所有的女人,但他不能忠于其中的任何人。
大仲马的放纵行为同他的经历、教养和最后形成的思想有着密切的关系。他的童年不算幸福,但母亲对他很溺爱,未给他任何约束。传统的教育,社会的规范都未对他产生过多少影响。他所生活的时代,道德风尚十分**。巴尔扎克就塑造了许多这种**的典型。巴尔扎克本人的生活也是很放纵的,同大仲马有许多共同之处。可以说他们的放纵生活是那个时代资产阶级生活的反映,具有时代的特征。
更有那一位让人津津乐道的西班牙大画家毕加索。
毕加索是当代西方最有创造『性』和影响最深远的艺术家,他和他的画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据了不朽的地位。毕加索的一生辉煌之至,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活着亲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
毕加索一生作画3000多幅,其中有不少情爱作品。从一定意义上说,爱和『性』是他创作的原动力。毕加索从少年到老年与『性』有关的作品是妻妾成群的大师一生完整的**记录。毕加索很小就表现出对女人早熟的兴趣。展出的第一幅作品题为《小驴与母驴》,是它们*的画面。毕加索作这幅画时才13岁。青壮年时期的毕加索对**探索激情不变。20年代末、30年代初,毕加索的『色』情作品以海边浴者的形式表现。他将男女肢体和『性』器官加以分解,以抽象或变形的方式表现,那些圆鼓鼓的雕塑就是画家分解肢体之后的作品。那些变形的脸都变成了『性』器官。
毕加索本人在青壮年时期对女人的爱恋,他与周围不断变化的情侣的关系,通过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画面表现出来。1969年,他创作的《吻》,表现了一对亲吻者令人心醉神驰的温情之吻。晚年的毕加索对**还是乐此不疲,直到九十高龄,才感到*渐渐离他而去。1971年,90岁高龄的他不无伤感地说:“年龄迫使我们不再抽烟,但是烟瘾还是有的;*也是如此,虽然不做了,但是**还是有的。”1973年4月,毕加索因心脏病去世,享年92岁。
从步入画坛到放下画笔,毕加索表现出持久的、坚定的和成熟的,或者说是直截了当的『色』情眼光。他这一生,简直就是被没有界限和禁忌的『性』生活左右。有评论说,毕加索把自己给了魔鬼,把画笔给了上帝。从某种意义上说,毕加索的作品就是『色』情作品。它们提供了一种“看的*”。毕加索明确地表达艺术与『性』的关系:“艺术和『性』是一码事。”他还说:“艺术不是纯洁的,我们应该禁止它与尚无准备的纯洁者接触。没错,艺术是危险的,但是,如果它纯洁了,就不成其为艺术了。” 官场教父408
毕加索一生中的女人究竟有多少个,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有过两个妻子,这是明煤正娶在教堂里宣过誓的,还有四名众所周知的同居*,还有其他的就难以数得清了。他在一九七三年逝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