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连萧谨也加了一句,“莫不是欺我是新来的?”
弄得杨泽没了办法,恨恨的敲了穆莳脑袋三下,“我一定要跟姑姑说,再严些管教你。”
“别啊,不带告状的。”穆莳最怕杨泽这招儿,每每他告状之后,倒霉的都是他,被他娘拍一顿是轻的,最可怕是男女组合双打。
杨泽斜眼看他,也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看你看,你也会学会了。”穆莳大感委屈,“我也要告状。”
“没人信。”
“……”穆莳气得闷头喝酒去了。
杨泽拍了穆莳,心情大好,一连跟几人碰了好几次杯,又拉着林如海,细问是什么回事。
林如海昨天在府里被他老婆看得死死的了,根本就没出去,到底过程怎么样,他压根就不清楚。而且事情经过,也有许多不可对人言,就比如的抽儿作死的林夫人,顶着他娘的壳子,他就不能说。
可被几个好友一看,只能大略说了一遍,“我娘见她起了歪心,就将人送走了,如今还不自在呢。”天知道,这句话他说得有多违心。
萧谨自小在宫中长大,自以为已经看尽了世间的勾心斗角,却不想,还有令他耳目一新的时候。“唉,伯母是良善人呐。”
林如海这个憋气,闷头吃菜。
杨泽等只当他生气,宽慰道:“不过是贪念作祟罢了,已经理清,就不要多想了,也要劝着些伯母,想开了些。”
穆莳又来了一句:“下次来历不清的人,不要往家里领。”
林如海冲几举了举杯,算是谢过了。
几人抛开这件事不谈,先是说些书本上的事,又谈些时政,却都点到及止,也没什么激奋之言,大多都是平和的提了自己的见解,还有一些建议。
一墙之隔的室内,启祥帝带着三皇子和五皇子还有几个臣子坐着,听着隔壁几人的对话,突然然莞尔一笑,抬手饮了一杯酒,“这几个小子,到是挺有趣的。难得沉稳冷静,好好培养,到是可用之材。”
三皇子和五皇子皆笑着应和,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大家就不知道了。
启祥帝笑着道:“难怪上次老七听了壁角。”他刚打算起身,到隔壁的去,跟那几个小子见上一见,就听窗外,一个女子凄厉的哭声响起,“大人,小女子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