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还在爱着他对不对?
漠北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眼前却只能浮现一个模糊的轮廓,但他嘴角还是溢出了一丝微笑,那抹高挑靓丽的身影,没有丝毫修饰的天然清纯,只有凌夜,才会演绎得如此真实。
他呼喊着她的名字,幸福并且欣慰地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丝丝入鼻,令本来就神智不清的他,下腹部瞬间划过一阵暖流。
她小鸟依人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宽厚的大手在后背肆无忌惮地游走,他低低呢喃着她的名字,她顺从地点头,纤细无骨的手臂绕过他的脖颈,百般诱惑地露出一丝娇媚之色。
漠北再也忍不住,他克制了许久的欲望那一刻终于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他疯狂而又迅猛地褪去了她的衣物,暴风骤雨般的吻残虐地落在她白嫩香滑的身上,她的吟叫此起彼伏,低声呼喊,点点呻吟都是对他最好的催情药。
他身下喧嚣着最原始的欲望,顺着她胸前挺立的蓓蕾,一路深吻直下,然后挺起长枪,深重地进入,感受着她的温暖与潮湿,她忘乎所以地叫喊,化作最完美悦耳的歌唱在他耳边久久回荡。
两具交缠的肉体,在夜的巨大掩饰下,各取所需,宣泄着彼此的欲望,也将彼此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丝毫缝隙地揉进。
漠北的呼吸越发浓重,他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将自己隐忍了许久的思念全数灌入到身下那人的体内。
然后,纵情过后的两人,满意地发出性福的呼喊,连根树一般包裹进对方的身体,直到醒来。
“北,你醒啦……昨天你把人家折腾得好惨,人家都快累死了!”
简溪小猫般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坐了起来,薄薄的天鹅绒被单顺着她挺立的前胸滑落,露出那娇媚挺拔的两点,简溪正在为这样的诱惑沾沾自喜,眼神里满是勾人的缱绻。
但漠北似乎并不领情,他迅速转身,声音无情而又冰冷,“快点把衣服穿上!”
想起昨日的纠缠,漠北热情而又主动的进攻与今日判若两人,简溪恨恨地质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昨天要了人家的时候,不还喊着不许人家走,这会儿又这般冷冰冰!”
漠北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简溪身上,表情是看不透的复杂,“把衣服穿上再说。”说完,便转身进了洗手间。
他要洗掉身上关于简溪的味道,他明明记得昨晚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人是凌夜,为何会成了简溪呢?
简溪愤恨地将衣物扔到一旁,从昨晚漠北就一直喊着凌夜的名字,每一次进入,他都要伏在她的耳边,深情地呢喃着:“小夜,小夜……”,那一刻,尽管意乱情迷,但简溪还是嫉妒得发疯。
为什么都到了那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凌夜那个贱女人,而且最让她忍受不了的是,漠北只是因为错将她当作了凌夜,才有了昨日的销魂。
五年了,整整五年,她几乎每天都陪在漠北身边,但漠北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哪怕她抛却了女人的矜持去煞费苦心地勾-引,漠北也不过是在片刻的慌乱后镇定地推开她。
可是昨晚,他那样地疯狂,那样地勇猛,仿佛要榨干她一般地索取,那种渴求令她万分嫉妒,又舍不得离开。
人和人差距真有那般大?
同样是女人,她简溪哪点不比凌夜强,无论是身材脸蛋还是年龄,样样都能甩凌夜好几条街,但漠北却对那个女人情有独钟,哪怕是从来不愿意碰的她,只要在漠北看来变成了凌夜的样子,也会是野兽般的狂乱。
想到这,简溪的眼底泛起一丝寒意。
半小时后,漠北从洗手间出来,眼前却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简溪,漠北皱了皱眉头,昨晚是他醉酒错将简溪认成了凌夜,是他犯的错误,他会承担责任。
“简溪,别闹了,把衣服穿上。”
漠北再次将散落一地的衣服送到简溪面前,望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身为男人的他却提不起丝毫欲望。
昨日的辗转缠绵,只是因为眼前浮现的那张脸是凌夜而已,他对不起眼前的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但有些事情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强求不得。
简溪一把拽过漠北递来的衣服,嘴唇轻抿,眼泪从瞪大的眼睛里无声息地滑落。
望着这个样子的简溪,漠北是于心不忍的,虽然对她没有爱情,但感情还是有的,于是,有些心疼地将衣服披到简溪身上,轻轻落下句,“别着凉了。”
就是这句安慰,让简溪顺势滑到漠北怀里,紧紧搂住他腰间结实的肌肉,女人尖细而又凄厉地呼喊在漠北耳边回荡,“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忘记凌夜,我们在一起好吗?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那一天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等你来碰我等了多久。就算你把我当成了凌夜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做她的替代品,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怀中的简溪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声声肝肠寸断的呼喊还是戳进了漠北心里,不由得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