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我眨着眼睛说:“梅子!”,她被我叫的一愣说:“你叫的感觉你好老!”,她说的是我这样叫她,我感觉起来很老,我说:“你真的爱我吗?”,其实这句话可问可不问,我知道她真的爱我,可是我却很想这样问她。
“恩,真的爱你,真爱!”,她心疼我,搂紧我,我说:“是真的真的真的,发自内心,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爱到骨头里的爱吗?”,她被我问的,很坏地用手摸到我的下面说:“你婆妈了啊,你比你下面的小东西都婆妈,它都没你这样难缠呢,每次,我几下功夫就把它搞定了,可是搞定你这个小家伙啊,我看起来要用一生的时间了……”
“对的,就是一生,少一天都不成,少一秒都不成,我就要你用一生,难道你不愿意吗?我跟你说……”,她笑了,眼睛里发光地望着我说:“你看你急的,哎,那我问你,你爱不爱我?”,我也点了点头说:“当然爱了,你不知道啊?”,她嘟着嘴说:“那我问你,你既然爱我,当初为什么不说娶我,为什么不给娶我一次的机会,你不知道,我最想跟你结婚啊,你这个小坏蛋,可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都没……”,她说的很快,感觉是开玩笑的味道,一口气说出来,其实这是她很久以来隐藏在心里的,无法用正式的口吻质问我吧,她给我留了面子,而现在,她却没有控制地说了出来。我知道她说出来后,看着我为难的样子,看着我不安的样子,她就又些后悔了,她想说又怕我为难,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思。
我还是说了,我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没想过,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面前好象有刀子挡着我们,总是……”,她笑了,耸了下鼻子说:“我说玩的,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我要是连这个都在意啊,那我肯定会难过到死,我知道今生都是遗憾,遗憾也会是一种美,既然有过,何必在乎那张纸呢,对吧,是吧,家良,你说呢!”,我说:“恩,在我心里,你是我永远的爱人!”
她开心了,猛地吻着我的额头说:“乖,好聪明,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倒没感觉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可她说她最需要我这句话,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心思,她近在咫尺,有时候很直接,很容易理解,有时候又琢磨不透吧。
在聊天中,我们慢慢地进入了梦乡,睡前,我一直担心下次毒瘾发作的时候,也许太困了,还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梅子姐正在做早饭,我开始感到难受,身上无比难受,我知道那东西又上来了,我有些焦躁,我把房门关上,然后在床上,让自己平静,我知道那种需要的感觉很快就要来,但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不能再去碰那东西,不能去碰,我是男人,我要忍耐,我要控制住自己,虽然我吸食时间很短,但是属于深度中毒,在泰国摄区的量太大了,前天晚上只吸了不多一点,我后来抱着头在床上翻着,把头往墙上轻轻地撞着,后来越来越严重,我咬着牙齿,用双手抱着头蜷缩在那里,最后翻滚到床下,然后手扒着床边,把头卡在床与墙之间,狠狠地顶上去,牙齿咬的作响,我想我应该快要死了,手抓着头几乎都把头抓破了,我想我的控制力,忍耐力比一般人还是要大的,可是毒品,它不相信你这个,哪怕你是铜墙铁壁,它也能要了你的命,我微弱地喘息着,发出了特别可怕的声音,直到梅子姐冲了进来,她看到我这个样子,疯狂地喊叫着我,然后她跑到了卫生间拿来了毒品,直到她放到我的嘴边。
我微微地看到梅子姐拿着那些东西放在我的面前,然后她打起打火机,几次都没打着,特别着急,锡纸上放着那些可恶的东西,我开始急切地望着她,我扒着她的手,犹如一头饿狼一样望着美味……可仅剩的一丝理智,突然让我打掉了那些东西,我死死地转过身去,扒着床边,然后微微回头,犹如一个受到惊吓的人一样抖着身体摇着头说:“不,不要,我不要!”,梅子姐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她的眼泪又下来,她没有听我的,而是趴到地上慌乱地一点点拣起那些东西,那些粉被打的散落一地,我想家里是没有了,梅子姐望着地上的东西,然后一点点地划到一起,一点点地用手捏起来,然后重新放回到锡纸上,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没有马上向我靠近,而是咽着喉咙,跟我商量说:“家良,家,家良,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吸一口!”,我知道她说的时候内心的痛苦,那是个罪恶的东西,可是她现在不得不乞求我,因为她看着我,知道我的面色,知道我的神态,也许我会死掉,她也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太过强硬,跟毒品硬拼,最后死掉的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