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我们青年城绝不负你,你去,上去说服的你的亲族,我可以答应你,你们亲族之中每一系可以留下一位男丁,算是血脉的延续,这是你为你们家人争取来的福利,去。
听到这话,就算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乌骨伦,也不由得浑身一抖,一股寒意从心底涌出,魁首果然下手好狠啊,他就想要刀刀诛绝整个觉昌安一系。只是事情到了这个田地,乌骨伦再也没有回头的勇气和后退的地步了,只能满面感激涕零的神情言道:多谢魁首,我去也。说完没有任何迟疑,迈着大步直接冲上了西崖。
丰必额看着向上大踏步而去的乌骨伦,心里面确实如同开了锅一样,自己这个外甥看来*经过自己的点拨是开窍了,就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想到这里,偷眼朝龙天羽看去,见这位年轻的魁首面无表情,微眯双眼,却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得在心里面暗叹一句,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以后还是看看运数,在这雄主之下,谁知道是福还是祸?
且不说丰必额如何腹诽,回头看着乌骨伦,大踏步迈上悬崖,心里面是越走越紧张,脚下也是越走越沉重。毕竟崖上的人最后就是被自己出卖,才有了家破人亡,族灭身死的下场,而下面刚才魁首所言,只放过对方一人,如此大势,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叔父一众人等,会如何面对,会不会在绝望之下将自己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愤。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没有任何的退路,今天不是我活着用性命博出一片天地,就是咱们觉昌安一系抱成团去见祖先也就是了,伸头也是一刀,是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痛快快,轰轰烈烈给自己博个前程不是?
想清楚了道理的乌骨伦脚下也定了心,如同生风一样,呼呼的走到半山腰,就听到上面有人用汉话喊道:坡下之人且住,来者何人,是不是被派来谈判的使者?
呸,上面是哪个不开眼的玩意儿,你家乌骨伦少主在此,奉青年军魁首之命,前来劝降,还不快快开关放行,更待何时?双眼一瞪,乌骨伦气势摆的很足,脚下却没有停步,依然快速往上行走,而张口就摆出一副上命使者的摸样,这叫做先声夺人。
坡上听着乌骨伦的话语,沉默了半晌,突然一阵喧哗之声大起,就听到有个带着愤恨得粗豪嗓音高嚷道: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嘿嘿,乌骨伦啊,乌骨伦,你这个叛徒,女真的罪人,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劝降,来啊,左右,将这个不忠不义的白眼狼给我绑上来。
话音刚落,呼啦啦从坡顶上冲下来三、五条身影,直接上去七手八脚就将乌骨伦围住,准备捉拿与他。好个乌骨伦,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反而丝毫不露怯懦之意,仰首哈哈大笑起来,言道:好个糊涂的界堪,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耍山大王的威风,逆天你大侄子我乌骨伦来,就没准备活着回去,也罢,也罢,来来来,你们朝这儿来,砍了我的脑袋,觉昌安的子孙们一起去地狱里面再续恩仇。
这围上来的几名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望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乌骨伦张狂的摸样,楞是没敢动手。哪是自然,这乌骨伦可是大家伙儿最后活着的希望,界堪哪所谓的报仇喊叫之声,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只是想在谈判之中能够占个先手的位置,可不是真敢动手,在性命的威胁之下,什么怨恨,什么仇恨,都是狗屁罢了。
带着蔑视的眼神一扫周围的几名武士,微哼一声,乌骨伦轻推几人,言道:让开,等我上去再说,我这人畏高,要是腿软*掉了下去,大家可就只能给我垫尸底了,到时候,咱们也算是手挽手,黄泉路上一起走,大家伙儿也不寂寞。
你还别说,乌骨伦越是张狂,这些人包括刚才大声呵斥的界堪反而不敢出声,毕竟自己的小命捏在人的手上不是?只能乖乖跟着乌骨伦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往上面退,却不敢做出什么丝毫不敬的动作出来。
很快来到了山顶之上,乌骨伦一眼看到这里已经建起了不少石墙壁垒,一副要坚守此地以死抗争的摸样,再回头看了看站在哪里面上带着悲愤之意,一双双眼睛之中流露出来的恨意,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一众叔父,很是淡定的言道:乌骨伦,见过诸位叔父,不知我父王何在,是生是死,还请诸位带我一见,我有要事相商。
嘿,小六儿,还真没看出,你小子果然能耐,是个好手,这扮猪吃老虎的相真是让人一点端倪都揣测不出,这一刀可是捅的厉害,着实本事~!你还有脸提你哪苦命的阿玛?他都被你气的吐血卧床不起了,你不知道?说,这次你来是作甚的,是不是下面那帮子匪人,派你来招降我等?额尔衮面上惨白,不阴不阳的语气慢慢言道。(乌骨伦在觉昌安一系小子辈,平辈之中排行第六)
淡淡一笑,平静的如同一澜死水般的乌骨伦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诸位长辈,你们就让我这个使者,晚辈站在这里说话不成?还是让我进去,有什么当着我阿玛的面,说个清楚明白,省得等会儿还要再解释几遍,侄儿我也累了一个晚上,没这个力气。
界堪闻言大怒,伸手一指,破口大骂道:小畜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