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虽然出头鸟儿不当,但是对这个人却是要严密监视着,看看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我看啊,辽东的锦衣卫千户是要换换了,我看问题多多,这么一个人物居然他们报上来的情报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而且根本不存在什么违法的手段,这叫人不敢相信,按照我的推测,估计不是收买,就是被渗透了。既然这小子打了我的脸面,自然是不能让他好过,要让他知道知道我骆思恭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算了,要不然的话,咱们这次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那边张德接着骆思恭的话题说道:大人,我看哪,您去明着将辽东的锦衣卫换掉不是个事,反而会打草惊蛇,我看到不如暗中派过新的力量进入辽东,如此一来既可以避免再次变质,被哪辽东巨富拉拢;又可以在背地里毫无顾忌的通过各种手段来收集情报,岂不是一举两得么?而且这种形式我想皇帝陛下一定会同意的,虽然皇上对辽东哪位赞赏有加,但相信他更加的不想对哪位飞在外面的鸟儿失去自己的控制,只是嘴上不肯明说罢了。只是么,张德说道这里,面上涌起了一股担忧之色,犹豫了片刻,欲言又止。
骆思恭挥了挥手说道,面上流露出了几分不悦说道:你这家伙就是这点不爽,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如同一个娘们一样。咱们也算是多年相交的弟兄,原本就没有什么上司下属的名分,有设么不好说的,说句不好听的,没有你也就没有我骆思恭,而没有我骆思恭也没有你张德,咱们可都有战场之上,互相救命的过去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顾忌,那么多有的没有的念头,快快说出来,要不等下我可要罚你三壶酒,让你好好的大醉一场以为惩戒之意。
呵呵一乐,张德见骆思恭如此说话,虽然多少里面是涵盖着用人的手腕,但是依然很有些开心,于是开声说道:哪小子说真的,虽然有些本事,但我自觉却没什么了不起的,说起来不过是个人的本事,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如此不知道收敛之辈,很多时候都不必我们出手,自然有大量的人想要对付他。别的不说,就说他想弄的旅顺海港,具我所调查,南方的哪些海贸商人们就恨之入骨,这一路上的事端背后都站着那些人的影子,他们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咱们等着瞧结果也就是了,两边肯定最后要斗的狗咬狗一嘴毛。只是现在,我心里面担忧的却不是他,而是哪位在宫里面的娘娘,要知道算着时间,哪娘娘也该生了,一旦要是生的是位皇子,恐怕立时身价百倍,到时候都督您是支持还是不支持,要是支持,哪辽东人也是支持贵妃娘娘的,这不是自相矛盾么,到时候,怎么办,自己人打自己人?从他的行动看,很显然,就是将自己定位到了娘娘的钱袋子,大人你不看看,这京城里的哪什么航海俱乐部,这才多久,根据我们的调查,不过数个月,就足足为郑家弄到了将近十万两的开销,可是把郑氏父子乐的都找不到北了,想来贵妃娘娘也是信重有加,要是这个时候知道大人同他作对,这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更何况里面还牵连着皇位更替,嫡庶之争,恐怕贵妃娘娘是不会给好脸子给大人看的;当然要是大人不想支持贵妃娘的所生的孩子,哪是另外一回事了,只是那时节,恐怕皇上这关您又过不了,咱们收的风声,皇上已经私底下和申时行说过了,假设郑贵妃生的孩子是男的的话,将来是要立他为太子,万一要是真的成了事,母亲凭子贵,到时候大人又该如何自处呢?所以啊,还是想清楚的好。大人,咱们可是不能盲动啊,万一要是一步不慎,可就是满盘皆落索的境地,毕竟里面的情况太过复杂了。
骆思恭这个时候,有些心烦意乱的站了起来,在大厅之中来回度着步子,刚才张德的话语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确是要考虑这些问题,也要顾虑,万一要是郑贵妃真的生了个男孩子,自己应该怎么办,也许,也许忍一时之气?骆思恭摇了摇头,心里头否决了这个意思,哪叫做龙天羽的青年实在是太张狂了,今天要是自己忍了富达求的这件事情,明天就可能有第二个富达求,第三个富达求出现,哪以后自己这个都督还怎么干?再说了富达求乃是锦衣卫世家出身,上上下下锦衣卫里面可是有不少人都在看着自己呢,要是不做出些动作来,说句不好听的,真的是交代不过去。更何况,龙天羽联络了宦官、勋贵、贵妃党、太后党、边地军阀,却独独将自己这个锦衣卫都督给忘了,山东的事情居然没有分些利益给自己,这不是瞧不起人么,你这小子做初一,我就要做十五,既然不给利益让我吃饭,我就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必须一碗水端平。只是这里面的度要掌握好,同龙天羽的斗争要继续,但是却不能太过,毕竟最后自己最大的依靠是皇帝陛下,有什么想法都绝对不能逆陛下的意图。至于郑贵妃么,从内心深处,骆思恭对于郑贵妃并不看好,要知道他是负责监视群臣的,在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是第一个能够收到风声,眼下朝中的意图很明显,文官集团是不可能按照皇上的意图办事的,别看山东的事情大家没有出声,哪是因为眼下情势不够明亮的缘故,并不代表皇上就能独掌乾坤,皇权高涨了。实际上,文臣不出声等的就是这个孩子的出世,更何况还有太后这一条路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