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开裆裤长起来的情分。
这就对了,我明白骆思恭的意思,他向父亲示好,是表示对我们没有恶意,但是其实他想对付的则是龙天羽,只是怕我们反对,是一种试探罢了。面上带着笑容,郑贵妃带着几分明悟的神色说道。
郑承宪听到这话,立刻摇头说道:哪要这么说,咱们更是要拒绝了,别的不说,现在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了龙天羽是我们的人,要是咱们连这个为咱们做事的人都保不住的话,那么以后谁还肯听咱们使唤,尤其目前可是辽东最关键的时候,更是不能轻举妄动,大意不得。
父亲说的有道理,如此的话,恐怕还要劳动父亲去一趟骆思恭哪里,要让他知道,我们的意思,如果说,他要不识趣的话,哪就不是朋友,是敌人,要是识趣的话,自然有好处一起赚嘛,钱这东西是赚不完的,嘿,说起来还有些恼火呢,咱们又要为哪龙小子担待些事情了,呵呵,真不知道是谁指挥谁~!郑贵妃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
哈哈大笑了几声,郑承宪笑嘻嘻的说道:女儿这话说得,要是有个人能几个月里面就给我找补个十来万的银钱,说句不好听的,这种屁股为父我是希望天天能够擦的。
见父亲说的虽然粗俗,但是却是有趣得紧,郑贵妃不由得噗嗤一乐,但随即打了个哈欠,面露倦容,言道:父亲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的话就先回吧,女儿实在是有些困乏了,有什么下次再聊,反正又不是火上房的急事,对了去看骆思恭的时候叫昌盛分号给他带上两万两银子,就说是辽东的孝敬,相信哪黑小子会明白里面的道理的。看着女儿疲惫的摸样,郑承宪心疼的紧,练忙点头,回身出了宫殿而去。
无独有偶,就在郑贵妃、郑承宪父女二人,在思考骆思恭的时候,这位大明的锦衣卫都督,朝廷的一品大员,也在自己的家里面和人商议着与郑承宪父女息息相关的事情。在场的人不多,只有两位,一位是骆思恭手下的头号幕僚乌有华,一位是锦衣京城指挥使张德,还有一位赫然不是别人就是富达求。在后书房之中,富达求可怜兮兮的靠在一副担架之上,说起来这位山东指挥使也是倒霉,不但腿摔断了,现在落了个停职待勘的下场,只是不管他个人如何的桀骜不驯,总是只有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刚刚他已经将山东的第一手资料完完全全的通告给了骆思恭。在骆思恭的心里面,锦衣卫虽然是皇家的侍卫,虽然是陛下的鹰犬特务,但是依然是武人出身,身为一名武人居然轻易被人缴械,软禁了起来,这不是成了最大的笑话么。当然骆思恭此时的怨气并不仅仅是针对富达求一人,更加生气的是龙天羽在山东的所作所为,在骆思恭看来,打的不仅仅是这富达求的脸面,还打了他骆思恭的脸,打了整个锦衣卫的脸,作为祸主之一,骆思恭自然是要将富达求骂的狗血淋头的,但骂完之后,见到富达求这可怜的摸样,也是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直接喊来人将富达求抬了下去休养将息,唉,虽然多又不是,可毕竟两人是世交,也是不能不管不顾。
回过头来,骆思恭侧头看了看乌有年、张德二人用阴沉的嗓音问道:山东的事情,你们怎么看?你们说我要是在皇帝陛下面前参这位当红炸子鸡一个行事孟浪,侮辱上官的罪名,再将山东的事情全部如实汇报,皇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将这小子定罪?
苦笑一声,乌有华摇了摇头,道:恐怕是不行,别的不说。这次去山东从头到尾,虽然那位所谓的东厂颗管事有不少违禁之处,但是其本意却是贯彻皇帝陛下的宗旨,也就是说,山东之行是得到了皇帝陛下默许的,如果说您要是现在去将那位红得发紫的爷们的事情,直接捅到陛下面前,只会是吃力不讨好,等同于直接否定了皇帝陛下的计策,哪恐怕就是在剥去陛下的面皮,自然陛下心里面肯定会有想法,甚至发雷霆之怒冲着都督而来;更何况现在这姓龙的,同贵妃、宦官、勋贵、边军阀门都有着相当深的勾连,刚刚各方面的势力,大家在山东这个盘子里面美餐了一次,都督大人要是现在去攻击为他们谋划利益到自己口袋的人,这就等同于说他们在山东弄来的财富都是有问题的,那些人必然会为自己已经吃到嘴巴里面的肥肉而疯狂反击的,如此大人不是给自己树立了很多敌人么,绝对得不偿失的,所以大人还是要三思而行,万万不能够草率行事,要不然必然会无端招惹祸事。只是么,咱们虽然不能够直面陛下,也不能够将问题捅到朝堂之上,倒是可以从外面给他找些不自在,弄些绊脚石,并且注意收集他的而一些信息,也不问对错,直接交到陛下哪里,由他老人家判断,小问题积攒起来也不得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发酵,自然而然的就变成大问题了
摸了摸下巴上浅浅的胡须,骆思恭带着不爽的口气说道:这个小子,当初我还觉得他是个人物,谁知道却是个混世魔王,看看他搅得这段时间天下大乱,嘿,真的就是祸水级别的人物,如此搅风搞雨的人物,居然能够得到皇上的信重,唉,你们说说看哪里有如此的道理。不过你的这个主意好,既然对方风头正劲,他的死对头文官们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给他上眼药,那么咱们也没有必要当着出头鸟。不过话要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