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铺垫罢了。于是,他做出一副没忍住神态,没好气说道:巡抚大人这话说得好生无趣,都是废话一堆,要我说,在这里商量来,商量去,能起什么作用,不如直接派个人过去同哪朝廷的颗管事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拉拢的可能,没有,那么就简单了,后面咱们该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手段都用上也就是了,让哪小子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到时候再谈谈估摸着也就能软下来。
虽然这话不中听,含着刺,但是巡抚司马端,倒是显得心胸开阔,全然不在意的摸样,点了点头,并没有搭理他这一番话语里面的骨头,而是转身面上带着笑容,不紧不慢的看着富达求说道:我看富大人说的很有道理,要不然这样,一事不烦二主,你同哪东厂来的番子都算是同一系统中人,估计能思想对路,言语相同,再加上你的官职又比他高,也算是他的上司,就麻烦富大人跑一趟辛劳辛劳,为我们去说项说项看看对方是个什么章程。
狗屁,你个王八蛋,拿老子顶缸,二傻子才去呢,这一却,不是明显站在那伙番子的对立面上么,成为了人首个要打击的目标,如果山东的官员赢了,或是拉拢到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假设要是输了的话,恐怕去谈判的人将会成为出头鸟,被当成第一目标打倒在地。富达求虽然高傲,但他不是傻子,才不会被人当成垫脚石呢,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唉,本来咱们都是同乘一条船,就应该同舟共济,我出去同他们谈判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当初我就和这东厂番子交恶,到现在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怕这一去反而将事态推向坏的方面发展。再加上我这人脾气不好,去了恐怕最后反而要弄巧成拙的。
在场的谁不是官场油子,听到富达求的话都憋气的紧。哦,弄了半天就你富达求脾气不好,就可以不去,哪说起来,我们这些官员哪个平日里又没有脾气呢,凭什么就只能你有脾气,而我们没有,说起来平日里自吹自己如何了得,又是什么从基层干起,又是什么过去有多少功绩,到了关键时候就是拉稀腿软的主儿,果然也就是张嘴罢了。当然心里这么想,面上肯定是不可能表露出来的,毕竟谁这个时候跳出来,恐怕哪去同东厂番子谈判的事情,可就只有他自己去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往上冲,又不是什么有钱拿,有官升的好事。于是乎,大厅里面又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其实别人不想去,曾山很想抢到这个同哪些东厂谈判的差事。毕竟自从龙天羽来了济南之后,自己还没有机会和他碰面呢,有很多事情还想和他商量一二。到了现在,连曾山都认为,山东巡抚和布政使家中被人飞刀传书,这是龙天羽自己干出来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大家将精力和焦点聚集到他的身上,进而降低在其他方面的警惕性。可眼下的曾山知道自己不能说话,时机还没到,要是自己抢着说要去和龙天羽他们一伙儿谈判,那和自己四平八稳的性格绝对不相符,弄不好要惹人怀疑,坏了大事情的。正在曾山踌躇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寻找契机将这个差事揽下来的时候,外面有差役喊道:有急情禀报大老爷。
在房间里面老爷们知道,估摸着是各自派出去监视东厂番子的哪些人得到了什么情报,回来禀报了。得,叫人进来吧,问问情况再说,于是巡抚大人司徒端喊了句:进来吧。
片刻之后,外面进来了一名穿着百姓服饰的汉子进来先不说话,就是磕头,也是啊,这里面都是大老爷,少了谁的头,都不恭敬不是?当磕完了巡抚大人司徒端、布政使大人显闻的时候,再要向曾山磕头,被他止住了,做出一副急切的模样说道:你这小吏好不懂事,现在都是什么时节了,都火烧眉毛,火上房的节骨眼上了,还弄这些虚礼干什么,速速将你掌握的信息说出来,给诸位老爷们听听,看看住在客栈里面的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曾山的意见,司马端也说道:是啊,快说,快说,别弄这些虚东西,你叫什么,是哪个府上的,说得好,老爷有赏。
谢过大老爷,小的叫做焦禄,乃是在济南知府衙门曾老爷手下当差,刚才我们一路监视着那伙番子的一举一动,发现了两个情况,第一,他们出去抢购了粮食、马料、蔬菜、还有盐货,大概一共有三十多车,直接就拖回了客栈之中,第二,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普通装备,出入都着甲,哪身上的披甲也不是咱们大明的制式,看上去可是品质不错的紧,第三他们的院子也是戒备森严,原来还让小二进去,现在连客栈的小二都已经赶了出来,所有的饭食,全部开始自理,第四点,出门的时候他们不再落到,都是最少十多个二十来个人一组。。焦禄看起来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所以当着如此多的官员面前也不怯场,说的有条有理。
在场的大人们听到这话,心里面各有心思,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对面这伙儿东厂番子也闻到了味道,这是在提前做好应变的准备,看来这些番子里面也有高人啊,未算胜,先算败,采购食物,草料是为了怕自己将他们长期困在济南城里面做准备,而上甲则是在威慑自己,告诉对方,谁也不是软柿子,好欺负的角色,他们有拼个你死我活的决心。在场的官员心里面不由得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