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但听人说也是金碧辉煌,华丽富贵,有钱得很;你不是说要过堂么?我看不用了,这里的供词我早就越俎代庖了,要不你以为,昨天为什么我晚上没有直接到德州县城?你先看看,桌上的这些东西值不值两万,你要说值哪就能值,你要说不值得么,呵呵,那就不值得。话锋说到这里,龙天羽的口气一转,用强硬的语气说道:我说公孙大人,现在咱两又不是在街市买菜,你一个铜子,我半个大钱的互相扯皮,咱们说的是谋反的罪名,是要抄家灭族的,现在我说两万,这价钱面对多少人的项上人头来说,着实不贵,你要是再犹豫,恐怕等下就不是这个价格了。说完,他翘着个二郎腿,做出了一副江湖老油子的姿态,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着,也不去看公孙无用,自顾自的抬头望着房内屋顶的横梁,似乎哪里有什么最美好的花朵在眼前绽放一样。
拿起丢在桌上的供词,公孙无用边看,边擦着头上的冷汗,心中哪个恨啊,恨不得将这些泄露罗教内部情况,吃里趴外的东西全部杀光,供状里面的内容虽然并没有直指谋反二字,但也是字字诛心,任何一名正常的普通人看到眼前这份供词,估计没有人不会联想到谋反这两个字的,而且听对方的意思昨天晚上原本就能来德州县城,换句话说,也就是人昨天晚上布置了整整一个晚上,今天绝对是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公孙无用的心沉重了很多,只是两万两银子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权限,他确确实实是没有办法决定,于是强颜笑容,公孙无用朝着龙天羽作了一个揖说道:大人,您所要的银钱数额太大,我可是做不了主,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这就去同我哪兄弟商量商量,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行不行?
端起桌上的茶杯,龙天羽淡淡的吹了吹沫子,重重的丢了下来,嘭的一声,让公孙无用本能的受惊一窜,浑身就是一个激灵。龙天羽死死地盯着公孙无用,面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要商量?行啊,去吧,只是呢,公孙大人哪,最好是请你哪位族兄过来一叙,免的跑来跑去劳累么,对了等会儿见到你的族兄记得说,现在不是两万两了,是两万五千两,话说透了,到底是喝敬酒,还是喝罚酒你自己看的办。
这还没有片刻功夫就涨了五千两,公孙无用听到这话,疾声说道:大人,您不能这样啊,刚才才说好两万两,怎么这会儿就涨到两万五千两了,没有道理么。
听到公孙无用的话,龙天羽揶揄的语气说道:哎呦喂,主簿大人,您和我讲道理?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啪拍了一下桌子,龙天羽站了起来,指着公孙无用的鼻子说道:道理么?我就是道理,东厂两个字就是道理,和我说道理,我要是按照道理做事情的话,你,还有你的族兄通通都要被抓起来,能落个腰斩就是给了个痛快,跟你说姓公孙的,你要这么说的话,现在价钱又变了,不是两万五千两了,而是三万两,我给你半个时辰时间,超过这个时间,你就是送五万两来我也不稀罕,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不认人。
看着蛮横无理的龙天羽,公孙无用现在吃人的心都有了,只是眼下不是抗辩的时候,你就算要和他撕破脸皮,恐怕也必须要去和人商量商量,做好准备才行。公孙无用再也保持不住笑脸相迎的姿态,朝着龙天羽胡乱行了个礼,嘴里冷冰冰的说道:既然如此,大人您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接着一副气呼呼的摸样,拂袖而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龙天羽洒然一笑,浑然不讲对方的怒气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家伙不过是纸老虎罢了,断然不敢动手的,而自己也掌握着对方的分寸,三万两白银看上去是不少,其实不算多,说起来对于罗教这种教派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就看对方在利害关系和银子面前的取舍了。
公孙无用出了偏厅,三转五转就来到了一处厢房,推门进去,见里面有几名身披大红法袍的汉子正在饮酒作乐,他立刻埋怨道:你等倒是快活的紧,却没由的叫我在外面对付那瘟神,人可是说话了,没有3万两银子,这件事情恐怕就没完。
坐在上首的一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道人,淡淡的看了公孙无用一眼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弄的没头没脑的,把话说清楚了,他怎么就敢开口要三万两银钱?
叹了口气,公孙无用做了下来,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刺溜一口喝下去,定了定神,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接着道:这些人啊,平日里在权利机构呆惯了,就是混不吝,耍起横来,一个二个都他娘的是爷爷,兄长,人可是说了,就半个时辰,咱们可是要赶快想办法才行,到底是同他撕破脸皮,拼个鱼死网破,还是说再忍一忍,以图他日。
坐在上首的道人还没有说话,边上有名五大三粗的汉子,跳了起来,直接喊道:还犹豫什么,现在我就去点起了护法,直接将哪孙子抓起来,让他才尝尝咱们的厉害,爷爷一寸一寸的将他的肉刮下来喂狗。叫他狮子大开口,开口就是三万两,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作威作福做到罗教的头上来了,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坐在上首的道人用手一指壮汉,嘴里面训斥道:咋咋忽忽的干什么呢,这德州县城内,我公孙无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