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善意和热情就够了。
在曾山听见曾山同意去义庄之后,做出恭敬的姿态朝着曾山抱了抱拳,翻身上马,吩咐岗哨继续潜伏,而自己则是带着曾山、曾亮,还有那两名车夫,赶着马车前往义庄安置。
且说曾山同云童对完话之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曾亮则是有些坐立不安,他怕他老爹为哪毛许氏的事情找自己麻烦,有些暗自担心,正寻思等会儿万一要是老爹问起来,自己怎么应付呢,正在琢磨应付的言语,就听到曾山幽幽的开声道:这个云童听此人的言谈举止,倒也不完全是个武夫,好像还是进过学的,却不知,他在你大哥的手下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不是心腹人物?
此刻的曾亮心里面松了口气,自己的老爹既然不追问毛许氏的事情,自然就代表老爹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面,曾亮巴不得将话题岔开,于是他开声说道:这位云童啊,在大兄的手下,应该算是中层的职位吧,进学么,呵呵,他们自己家里面是开了私塾的,所有的这些手下护卫都是识字的人,如果有不识字的,是不会收到我盟兄的护卫之中,我看他们就算再忙,也经常抽时间学习文化知识呢。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都识字,就是外面那些骑士?还是说单单指云童这种在你大兄队伍中有些身份的人认识字?听到曾亮的话语,曾山油然一惊,作为明朝士大夫的一员,他自然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步入统治阶级之中,无非就是掌握了知识的传承,掌握了文明的至高点,所以才能有资格,符合条件为天子守牧万民。他同时知道,要想教会一个人识字要多么长久的时间,花费多少的精力、物力、财力,古代可不是现代,现代人掌握知识有一套系统的结构,和前人摸索出来的完整经验体系,古代没有拼音,没有造句,没有这些现代能够让人很快熟悉掌握语言、文字结构的总结经验性的东西,所以对于曾山来说,很难想象龙天羽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一批掌握知识的手下,又为什么要培养出这么一批连武夫都要识字的手下。看到老爹大吃一惊,并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曾亮意识到自己似乎遗漏了一些事情,不过也难怪他,毕竟年纪尚轻,有些事情对曾亮来说并没有太高的敏感度。曾亮想了想接着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曾山严肃的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有些话既然你前面没说,现在也不是说的恰当时间和地点,有什么以后再说,我看你啊,真有些糊里糊涂,也这么大年纪了,脑袋里面想什么都不知道,也搞不清楚你到底有什么还没有对我讲,你仔细好好思量思量,有空的时候慢慢同我讲,一点一滴,哪怕是你大兄上厕所的习惯都要和我讲清楚。
曾亮有些缩头缩脑的,哎了一声,就在此时,马车停顿了下来,只听到云童在外面用响亮的声音指示手下收拾地方,片刻之后,就听到云童在车外说道:这位老爷,还有曾少爷,刚才在义庄之中收拾了一间房间,摆了些粗茶淡饭,烧了些热水,老爷子舟车劳顿,还请进屋安歇片刻,估计我家大人过来的时间,差不多要到后半夜,老爷子您大老远来应该是比较辛苦了,您尽管将息,我家大人一到,小的自会立刻派人通知您。
曾山则依然还是那副淡淡的腔调,说了句:有劳~!接着下车,带着两名车夫和自己的儿子,由云童带路走到了一间房屋之中。房子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中间有个桌台,上面用油纸包包着几只扒鸡,还有一些水果、面饼之类的东西,在房屋的一脚用木桶盛放一大通热乎乎的水正冒着热气,房间的左边的床榻之上铺了一块干净的白布,下面垫着几张兽皮,看到这一切井井有条的摸样,仓促之间能有摆出一副如此的场面,确实是很不容。
两名车夫仔细检查了一下屋中的四处,觉得没有什么纰漏问题,于是恭敬的朝着曾山施礼说道:老爷,如果您这里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们就告退了。
皱着眉头,曾山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开始问道:你们二人是山东有数的高手,见得多,识得广,是怎么看对面的这些武人?
惊天鹤董彪,八手天王萧易相对小觑了一眼,董彪恭敬的说到:大人,这个么,您知道的,我们二人出身绿林,惯的是单对单的厮杀,小的们有些说不好,只是大人垂询,就胡言乱语一番,说错什么还望老爷担待一二。对面的这些人,从动作、气势上看都不是绿林高手的架势,而是惯于军阵的厮杀汉,所以从身份上看,更像是军人的摸样。但怎么说呢,这些人和我们平日里见到的哪些军人不一样,精气神更加的旺盛,有一股朝气蓬勃的气味,从他们包围咱们马车的方式、速度来看,是相当训练有素,可以看得出这些武士,讲究的多是团体的力量,纪律和整体的组织行动能力,还有最重要的,他们身上血腥味都很重,都是见过血,上过战场的人物。怪不得曾山敢一个人出行,甚至走夜路,原来他带的这两名车夫都大有来头,都是山东绿林之中排行前几的武林高手,以前犯了事情,投入曾山的门下以求庇护,这次出门曾山怕不安全就带两人出来保驾护航。点了点头,曾山没有再问什么,吩咐曾亮将桌上的面饼、扒鸡、水果大部分都交给了董彪和萧易二人,要他们在外面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