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必太过认真去考虑,随着天色渐黑,有伙计出来说扒鸡已经做好,用油纸包住,放在几个大竹篓里面就等云童去拿。此刻的云童,感觉是自己在德州一下午听到的最好消息,哪里还坐得住,立刻付了银钱,同大牛一道,翻身上马向城外走去。虽然他路经德州驿的时候,已经吩咐人提前预备下饭菜,可毕竟要有个人在边上盯着才是最放心的,要不然恐怕驿站的哪些棚长驿丁们可都是能糊弄事的人。看看天色不早了,也不知道魁首他们到了没有到驿站之中,自己在德州城中耽误的太久了,等会儿还要去给大牛的父亲坟前烧些纸钱,要是再不加紧些脚程,恐怕等会儿是要误事的。
就在云童陪着大牛给他父亲扫完了墓,快马加鞭赶到驿站的时候,天色已经近似黑暗,只隐约流露着几丝昏暗的光线,稍微远一些的人影完全看不大清楚。也是凑巧,二人刚刚下马准备互换驿卒开门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一阵人嘶马叫之声,回头看去,昏暗的光线之下影影约约的来了一只队伍,有的骑马,有的走路,骑马的走在两边,走路的似乎被看押在队伍的中央,如同囚犯一般,大牛看到这个时候来的人,在他认为那里一定是自己的铁卫弟兄们,扯着喉咙开玩笑的喊道:是不是铁卫的哥哥们,要是的话给个话,我这里可是大把的扒鸡,先到先得,后到可就没有了,想要的快来啊,来晚了可不要怪兄弟我吃的太快了啊,这香味,啧啧,无敌啊,哇哈哈哈。
这话喊出来,对面的人马声为之一顿,当头几匹马先赶了过来,当头一个人喊到:对面可是大牛兄弟,云队长何在?云童从这个人的呼喊之中,立时发现似乎不大对头,先是对面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意,再观看对面的马队似乎在押送着什么犯人似的,心中顿时起念,暗道:不好,肯定是出事了。一紧胯下坐骑,向着对面而来的骑士快速跑了过去,边跑同时边喊道:是不是出事了,对面是那位弟兄,我是云童,快快出来回话~!
对面来人正是铁卫中的弟兄,叫做夏侯寅,他快速的跑了过来,在马上直接同云童敬了一个礼,然后将自己前面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的都同云童说了一遍,并指了指马队之中押送的都是罗教党徒。大牛在边上听的是虚火上升,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大声吼了起来:他娘的,我就说什么罗教没一个是好东西,这次回德州,看着这些乌龟们,将好好的一个德州弄的乌烟瘴气,一个二个好端端的人都变成了鬼,神智模糊,就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啥好人,要我说,咱们也别等魁首来了,就我们几个直接杀进去,将哪啥破教主杀了,一把火把罗教的道观烧了,也就清爽了,还能为咱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看着在那里发蛮劲的大牛,就要往城里面冲,云童立刻拦住了他的鲁莽行为,说道: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去有用么,别的不说城门首先就关掉了,你怎么进城,再说了,刚才在城里面百姓们那种疯狂的景象,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这么草率的冲进去,被罗教一鼓动,就你我这几个人,我估摸着就是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牛听到这话,脾气上来了,将脑袋一横,闷声闷气的说道:咋了,你怕了,你要怕了俺自己一个人去,俺不怕,就俺一个人就能将哪什么狗屁教主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大牛你就是个混蛋,是,你这话说的没错,我是怕,我怕没用通知到魁首情况,让魁首茫然一头扎进德州城,中了罗教的埋伏,损失惨重;我更怕,死在被罗教鼓动起来的百姓手中,牺牲的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什么找罗教晦气之类的傻话,而是要迅速联系到魁首,将这里的情况通报给他们,并且在这大路之上设伏,阻拦何家庄前来德州报信的信使,借此拦截来延长德州城内罗教匪徒们发现事情真相的时间,毕竟我们对于德州城里面罗教匪徒到底积蓄了多少的力量一无所知,要知道这种事情,不知己知彼,只是蛮干是要吃大亏的。云童听完了大牛的话,满脸的愤怒,用不忿的语气朝着大牛吼着说道。
大牛是冲动,是有些蛮横,但是他并不傻,知道谁说的是有道理的,听完云童的话之后,他的声音立刻消失了,不再强辩下去,只是气鼓鼓的将头偏在一旁,一副有气没出撒的摸样。那边夏侯寅听到云童的话语,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云童,,云童这才意识到刚顾着同大牛争吵,忘了将德州城里面的情况通报给夏侯寅了,于是他一五一十的将下午的情景同夏侯寅说了一番,此时的夏侯寅这才感觉到自己这帮人是多么的幸运,如果在没有遇到云童之前,自己带着俘虏们直接一头撞进了驿站之中,将这些罗教教众关押在驿牢里面,那么驿站中的罗教的眼线,必然会去的德州城内通风报信,如此的话,消息一旦扩散开后,在自己这边力量分散的情况下,今天晚上的德州城内的罗教匪徒们就有可能趁夜而出,直接来个反袭击,将自己这些人全部吃掉,再设伏等待魁首等人的自投罗网,一想起自家弟兄有可能被别人一口一口的吃掉,想想个中可能发生的情景,夏侯寅的头皮到现在都有些发麻。也难怪他有些发憷,当听到云童说整个德州城中都是疯狂的信众的时候,他心里硬打硬的是颤了两颤,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