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往里面逐渐清查,将包围圈越缩越小,很快就来到了营寨的中心位置,这里是刚才着了大火的地方,黑烟渺渺,满目狼藉。龙天羽站在边上看到眼前的状况,知道马祥福就在这里,他同边上的马涛说道:传令下去停止搜索,叫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喊话,这马祥福一定是在这里,他烧毁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制造混乱,而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藏身之所,让所有有弓箭的弟兄全部握弓与手站在前面摆出一副警戒防御的姿态,接着他转身同王五说道:去将我的弓箭取来,我倒要看看这马祥福是不是真是个人物。
很快命令就传了下去,王五也把龙天羽的弓箭取了过来。围成圈状的兵丁们都开始大声喊叫起来:马祥福,快出来吧,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交出人质,首领们答应了放你一条生路。如此的呼喊声在被包围的区此起彼伏的响着。
此时的马祥福躲在坑洞之中,听到坑外的呼喊之声越来越近,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人识破了,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下,还是小看了这些娃娃们,果然是厉害。马祥福知道自己定下来的计谋破绽太多,可没办法,原本的计划就不是这样,他是想借着放马的机会,出营,然后杀人夺马,带着通行的令牌逃走,路上碰到了查巡的队伍,可以说自己是奉命令出差,如此一定能够逃走。可这通行令牌却是不停的改变,而且是一日一收,而且每日兑换口令,有几次看到了刘泽那里有,可在刘泽的手上都是打个转就直接给了要出去干事的人,回来的时候,刘泽直接就将令牌上交,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弄到通行令牌,再加上放马的时间与有可能弄到令牌的时间一直不对付,所以马祥福才犹犹豫豫的没有当机立断借着放马的时间逃走。想到这里他自己有些后悔,也许这么多年的潜伏生涯,到真让自己的性格已经完全改变了,变的太过犹豫和磨蹭,已经没有了当年在锦衣卫之中那种拼命三郎的锐气,所以最后导致自己落到如此的田地。正在自哀自怨的时候,在他身后的袋子动了几动,马祥福明辨这是刘泽醒了,他轻轻拍了拍刘泽的身躯,示意刘泽不要轻举妄动,果然刘泽是个聪明人,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而是选择了静静的等待。
刘泽的这种等待并没有太久,因为马祥福已经下了决心自己要冲出去,毕竟自己的手上还有一线生机,有刘泽这个挡箭牌,只要自己谨慎些,就没有什么问题,他用力掀开顶上的盖子,悄悄的将头露了出去,看了四周的情况,发现有不少弓箭手站在四周,他一愣,随之呲鼻,看来对方的手段太小儿科,对方要么是想趁自己露面的时候,不注意用弓箭解决自己,要么就是摆出一副决不妥协的阵势出来,好谈条件,避免到时候与自己交涉的时候过于被动,不管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马祥福早都已经有所算计,他顶开盖子之后,用某种惶急不可终日的声音嚷道:好了,你们所有人都停步,再往前走我可就要对刘军师下手了,你们知道我平日里的性格,我要不是被逼急了是不愿意伤害人的,要不是你们逼迫的太紧,我还是那位戚家军的马夫,这十多年来我并没有揭露过戚家军的任何事情,这么久的太平日子过下来,早都忘了我的身份,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三分道:我不想死,今天赶出这些事情,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我也就是想活下去啊。
这话一出,周卫石不等龙天羽他们说话,立刻说道:魁首,诸位大人,看来这位马祥福是位高手,以他前面所做的一切推断,此人必然是一位心思缜密,冷静高手,锦衣卫的死间,哪怕到了绝境都不会有丝毫退缩之意,眼下却在包围之下能表现的如此惶急,恐怕是示之以弱,降低我们的警觉之心,好从中获取脱困的机会。
马涛等人点了点头,确实周卫石说的是有道理的,接着周卫石又说道:当然不管怎么样总是要交涉一番的,这个交涉的人选择最好是对马祥福比较熟悉的人,也是让他平日里比较信任和清除了解的人,如此对于交涉过程中的话语,能够潜移默化的让马祥福产生一种认同感,这种认同感对于我们解救人质,会有相当大的帮助。马涛等人听到周卫石的话语,心里面也不由得对这位东厂的特务和整个东厂机关产生而来一种果然名不虚传的感觉,从这几句话语之中就能看得出来,大明朝廷的特务机构已经完全专业化,系统化了。于是马涛看了看龙天羽,见龙天羽点了点头,他也上前两步大声的说道:马祥福,念在我们相交十数年的情分上,只要你放下武器,交出人质,我马涛用项上人头担保,一定保住你的性命,你是知道我马涛的,说一不二,重来不会说假话,应承了就一定做到。
龙天羽在边上对马涛看自己那一眼,心里很是有些高兴,因为这表示潜意识里面,马涛等人已经开始将自己看成实质上的首领了,这是一种好的转变,听到马涛的话语之后,他并没有责怪马涛的擅自做主,留这位马祥福一条性命是没有什么的,只要将他带到关外远东去,说句不好听的,哪是想将他搓圆他就要成圆形,想将他搓成扁条就要变成扁条,那还不是任自己拿捏么。但边上的周卫石,靠近了龙天羽说道:大人,这个人绝对不能留。要是留了是会留下后患的。听到这话,边上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