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一点擦伤都没有。
唯独背棺材头的韩育才,被棺材狠狠的给砸了一下,刚才妈呀那声惨叫,正是他发出来的。而且看样子还砸的不清,现在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一直在别处忙着的韩贵,听到这面异常的响动,也赶忙跑过来,看了一眼滚落在地上的棺材,大声训斥起这几个人来。
“你看你们一个个的,岁数都不小了,吃起饭来一个赶俩,怎么干活的时候,就个顶个的废物点心呢。”
韩奎感到有些无辜,又有些委屈,大声辩解到:“老村长,你也别骂了,这事根本就不能赖我们哥几个。你是不知道,就在刚刚的时候,那棺材就跟中了邪似得,一下子变得死沉死沉,哥几个一时没抓住,这才秃噜手的。”
韩奎的嗓门本就不小,跟老村长辩解的时候,又有点着急,这一大声嚷嚷,整个院子里面的人可都听的真真切切,顿时跟着心里都开始发毛。
这最近接二连三的离奇上吊,本已经让村里的人提心吊胆,现在大白天里又冒出如此诡异的事情,大家怎能不害怕,于是身子逗纷纷的往后退,更有一些离大门口近的人,已经退到大门外面,如果再有任何异常,这几个人二话不说,扭头就会跑掉。
村民这番表现,韩贵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韩家窝铺说大不大,但万一整个村子里炸营,这也不是小时,到时候该怎么收场?
想到这里,老村长赶忙手指着韩奎的鼻子,大声骂道:“你就胡吣呢,大天白日的就见鬼了?我告诉你们几个王八犊子,育才身子没事咋都好说,万一落下啥毛病,我让你们几个养活他后半辈子。”
老村长骂骂咧咧大声训斥韩奎几人得同时,走到躺在地上哎呦嚎叫的韩育才跟前,蹲下身子,想要看看他伤到哪里了,结果掀起他衣服只看了一眼,便又赶忙把他的衣服给撂下,还往下扯了一扯。
站起身子后,再次冲韩奎大声喊道。
“都楞住干啥玩意儿!傻了?还不快点把人抬屋里去。”
听到村长吩咐,刚才抬棺失手的这几个人赶忙过来,抱头得抱头,抬腿得抬腿,又跟抬棺材一样,把韩育才抬进屋子里面。
刚才韩贵掀起育才衣服的瞬间,离得最近的江流瞄了一眼他的后背。猛然间,他似乎看到一个大脚印子。以为是自己眼花,想要仔细看看的时候,韩贵已经匆忙得把衣服给撂下了,随即便喊人把韩育才抬走,一点没有给他再看得机会。
韩贵这番欲盖弥彰,江流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果然,韩贵吩咐完他们之后,就走到他跟前,凑在江流耳边,小声得说了一句。“江先生,烦劳您进屋看看吧。”
这下子,更加坐实了江流心中的想法,没敢耽搁,随着几个人身后进屋,想要看看韩育才背后到底是啥状况。
等几个人把韩育才放在炕上之后,江流单单留下韩奎一个人,朝那几个人一挥手,示意让他们出去。
让韩奎挡着点门口,别让然进屋,江流这才伸手把韩育才的衣服撩了起来。看到他后背得情形,这小犊子心里大吃一惊,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在韩育才的后背正中央,脊梁骨的方位上,有着一片乌青,大小、形状便如同一只齐整整鞋印。
江流用手轻轻的在鞋印上面按了几下,边按边问韩育才疼不疼。结果这韩育才不知道是给棺材砸蒙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一会说疼,一会又说不疼,没个准话。
气的守在门口的急脾气韩奎,朝这他喊了一句:“你大爷的,自己的身子,哪疼哪不疼不知道!脑瓜子让驴给踢放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