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强盗逻辑,岂有此理!”教育局长一掌拍在桌上,吼一声:“走,咱们走!”七八个人全都用拂袖而去的方式走出办公室,坐上小轿车,一溜烟离去。他毫不手软的把来人得罪了,肯定会引起三位主子的不满,他拿起电话想告诉他们,想了想,暂时没有,放下了。
曲羽很快后悔,他毫不手软的把来人得罪了,肯定会引起三位主子的不满,他拿起电话想告诉他们,想了想,放下了。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谅无大碍!他没把事情考虑得很严重。
一周过去了,没有动静,年青的校长就以为基本平安无事了,贺昌出差回来,王一桓和吴长啸也回来了,曲羽向他们讲述了事情经过,三人感到事情不太妙,发现曲羽太过自专。王一桓告诫曲羽:“你应该先用话稳住他们,待我们回来后再说。你不太清楚,原来和我熟的那位领导调走了,教育局又刚换班没不久,新教育局长以前和我有点小间隙,现在或许有些麻烦。”
曲羽想应该向三位主子清晰地了解这个学校是哪个部门认可的,以便化解。三人都因为他未正式入股的原因,缄口不语。末了,王一桓干脆要他不要打听,只干好工作就是。曲羽细想此时也确实与自己没太大关系,不再过问。
“立即将学校更名为家教中心,分别和学生们签份家教协议,让他们无处着手收拾咱们。”吴长啸使出小说家的想象力建议,说道:“你且去办着吧。”王贺二人一时也拿不出更高明的办法,没发表意见。
曲羽立即动手去办,制作协议,分发学生。由于只是形式改变,对学生们的学习没有丝毫影响,加之学生们大部分还没有完全弄清是什么原由,怀疑一阵后,倒也都懵懵懂懂的签了,事情不到三天就办完。
奇怪的是两周过去了,三周也过去了,再没有教育局的人再来骚扰,曲羽也感到奇怪,通过间接途径打听,才得知原来他们一直拿不出象样的理由和依据来收拾学校。又打听得教育局曾有两个副局长一度没有死心,而且私下去联系过公安局,要他们协同出面解散学校,可本地公安局扭扭捏捏地要教育局预付二万元出警费时,两位副局长于是担心解散学校后自己也捞不到丁点好处,倒赔去二万元划不来,并且多半会引发社会矛盾,因此暂时不动作。王一桓又紧急在本系统动作,同行相惜,教育局人员似乎也间接得知了王一桓的省长背景,事情暂时就不了了之。曲羽担心这事始终没完,再了解附近区县的这类学校的情况,发现大多数这类民工子弟校都带有非法性质,生存得很受气,有的已被当地政府部门取缔了,他发现这个学校的存在基础有风险。暗暗庆幸自己没急着入股。
来校学习的学生们的父母大都只要求他们用念书的方式度过青少年时期,达到国家要求的初中学历,没有刻意要求他们能升学、深造。曲校长对他们的学习要求比较松散,每每考试,老师们都假装不知道学生们在作弊;学生们也假装不知道老师没看见,结果,大家都能考个七八十分或八九十分回去,学生、老师、家长都皆大欢喜。要在这儿办毕业证的,只要交一笔钱,曲羽就能为他们发学校自制的毕业证,需要参加升学考试升学的,回原籍参加,家长们也能接受。假期里,来校短期学习的学生还不少,近一百五十人,相对而言,教学任务轻松多了,因为形同入托。六个老师曲羽、黄颐、范容芷、蒋小枫、常再军、文兵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自当校长以来,曲羽虽然一直在中宁,也没有去看过曲商的墓,他过一段比较充实的时间。转眼间,曲商已离开整整两年零六个月了,他记得很清楚。这两年多时间,他没敢想到回家,他越来越怕回家。他又听到了些关于云婕的消息,云婕被判刑前,就生了个孩子,有人怀疑是孙浩的。现在孩子出生已一年零十个月,大概从此以后,她不能再走以色谋生的路子了。消息是蒋小枫带来的,蒋小枫又是从贺昌那儿间接听来的。据说贺昌曾插手救云婕,可当听说她生了孙浩的孩子时,就彻底断绝了对云婕的幻想,对孙浩更加嫉妒。蒋小枫却不忌讳地问曲羽:“云婕还能让你回忆吗?”
“请你不要再将曲羽和她联系在一起谈论。假如你真要曲羽谈此时的感想,那告诉你,曲羽除了认为他活该而外,只对她目前的境遇有点同情。”
“假如她能忘掉过去,重新做人,我多半会爱上她的。”蒋小枫说。
“问题是,她以她的做人方式为乐——如果你的女朋友听到此话,该作何想?”
“我已经和女友分手了。”
曲羽听着诧异,问:“什么时候的事?”
“已吹了近半年。”
“小伙子,怎么没见到你悲伤、憔悴、大醉什么的,是什么原因?”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总之,越来越找不到感觉。”
“那你现在有没有打算结识新的女朋友?”
“有……也没有,但有人在为我作伐了。”
“那什么时候带来,我为你认真参考参考。”
“不要谈我吧,先谈谈你。我认为,你不应该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