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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5)

离奇,文中评价艺术成就时,用了“划时代”、“里程碑”一类的极品词汇加以褒扬。曲羽替“破堂主人”捏了把汗,他担心如些有份量的评语再加到他的头上,不压死也会把它累瘫,果真如此事小,自己托他的事落空事大,他真感谢忘性特好的主持人。

座谈会的另一个重要的内容是宴会,发言结束后,大家鱼贯而入地来到宴会厅就席。曲羽走进宴会厅的瞬间,发现宴会厅右边角落的酒席旁早坐着一位年青漂亮的女子,他认真回忆了刚才在座谈会上的所有人中,座谈会中没有见到她,绝对没有她!女子淡雅的妆束华而不艳,齐肩发,左边一缕从额帝垂下挂在胸前;瓜子脸,没有任何脂粉修饰,只有两个小巧的玉耳坠,使她清新脱俗的气质展示得淋漓尽致。不知为什么,她有些倦怠,托着腮,倚在桌旁,若有所思,神情象小猫;尤其是那对光芒四射的眼睛,既有着同龄女子难以具备的干练与成熟,又有一股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青春气息,更有一丝含而不露的爱的哀怨;清瘦的身子楚楚怜人,也许是某场刻骨铭心的情劫,使她香销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

女子美得惊人,她该是整个座谈会中最亮的一个点,只有亲眼见到这种人中的精灵,你才会相信“貌若天仙”、“沉鱼落雁”这类的词用在她身上方不算糟蹋词汇。她没有和谁应酬,独自坐着,毫不吝啬地任由进出的人欣赏她的美,道道眼光从她身上扫过,她没有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也没有丝毫的自衿,显然早已习惯了众人的观注。有人和她打招呼,她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回应一声,沉默中几分持重。仅见到这位女子,为云尚清写自传的两个月就算没有白忙。曲羽看呆了,他也曾多次在想象中勾勒梦中情人的形象,还没有对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眼前女子的美,凭他的想象力是塑造不出来的。难道她也是“破堂主人”请来的客人?她比“破堂主人”的书画艺术动人一百倍,和“破堂主人”的书画有何相干?他从别人和她的招呼中听她被称为“小婕”,余外一无所知。会场中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可以打听。他想走过去,和女子同桌,以借机详细了解她,但女子的美使他在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自卑,他几乎没有勇气靠近她,只在与女子相邻的酒桌旁坐了下来。

“破堂主人”最后进入宴会厅,他径自往女子方向走来,女子起身,略带撒娇味地地说:“伯父,我专程来向你祝贺的,可来迟了,先到这儿呆着,不算失礼吧?”

云尚清问:“你的父亲和母亲呢?”

“他们正忙着,我就代表他们呗!”女子说。“破堂主人”就在她旁边坐下。曲羽的耳朵再没有漏掉他俩说的任何一个字,他吃惊,自己曾十余次往返“破堂主人”家,竟然一次也没有碰见过也没听他谈起过这位称他为伯父的女子——显然是他的侄女。他无意中涌起一丝不可名状的荒唐的欲望,下意识地往大厅左侧能映见人影的茶色玻璃上打量自己的形象,只希望自己的影子能够和那个婉约的影子一样出众。这一扭头,他才毫不费力地发现自己习以为常的灰白色而且有些土气的休闲式着装和众人清一色的领带、西服是多么的不相协调,顿时如坐针毡。他快速地反省,很快认定产生这股自卑的根子正是自己囊中空空,而女子的美貌就是天然的财富,只有财富才能与之相配。而她的两只耳坠更是两个千钧重环,把他的非非之想压得不也动弹。他垂着头,只是没法裂地而没,勉强和同桌的陌生人应酬。此时,“破堂主人”终于想到了他,见他在邻桌,便走过来,邀他同席,曲羽又惊又慌乱,又求之不得,竭力掩饰住,略一谦让,还是大胆地过去。恰巧“破堂主人”的酒桌只余一个空位,正挨着那女子,主人公略一欠身,顺理成章地坐下,女子终于注意到他,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我的忘年交,曲羽,我很看重他,聚雅街的街名就是他的创意哩。”云尚清用一种提携的口吻向同桌介绍曲羽,同桌的人中发出几声礼仪性的赞叹声,给曲羽平添了一丝信心,曲羽正打算谦逊几句,发现女子也在惊异地再次侧目打量自己,激动又紧张,忘了该说什么。幸好“破堂主人”转移了话题,同旁边邻桌的一位老朋友应酬开去,曲羽噤若寒蝉,几乎大气也不敢出,只得借助连续不断的饮茶来掩饰窘态。

同桌只有他和女子是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其余大都是年过半百的成对的老夫妇。“破堂主人”一边饮酒,一边笑逐言开,还在敞开口袋接收客人的恭维。曲羽根本插不上话,女子也插不上话,二人谁也没着声。许久,“破堂主人”才发现老年人的话题年青人插不上嘴,应该把两位年青人互作介绍,让他们不致因陌生而难以开口,于是告诉曲羽:“她,是我的侄女,云婕,原来在市电视台工作,辞职下海了,现在经营着化妆品。”他转向云婕问:“是不是美容化妆品,丫头?瞧我这记性!”

出于礼仪,曲羽促局着忙侧过身,伸出手,云婕握了握,微微一笑,点点头。一股触电的感觉迅速透过曲羽全身,女子主动和他小声交谈:“你和我伯父相识很久?”

“不,仅几个月。”曲羽据实回答。

“伯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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