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后,召儿有一阵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有人把她的腿抬起又放下,又用手指用力的按压几下,正好按在腿上最疼的地方,疼痛让她一下就恢复意识。
她半天也想不起来怎么了,好像她不是她了。她趴在温润的冰凉凉的东西上,让她感觉贴在上面的皮肤有点舒服,浑身除了腿外,肩上也是火辣辣的痛,这才想起射在肩膀上的那乌黑的东西。
为什么腿那么疼呢,是从马上掉下来时摔断了吗?
咦!该救的不该救的我都已经救了,怎么还没回去投胎?难不成我要附身在这厮身上,回不去了。
想到这心中一惊,勉强抬头四处看了一下,发现现在呆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奢华,房里摆的、用的各式器物,非金即银,就是她趴的这个床也是一块巨大的青玉,通透的颜色、温润的触觉都说明它是一块上上品。
又试着动了动,浑身骨骼好像摔散架了似的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又像是被石磙碾过骨头碎裂般的疼痛。呼吸也不顺畅,像是在胸口憋着口气,出又出不来。
正在不舒服的左右扭动,一个声音从脚那头传过来,“大人,您腿上的肌腱拉伤了,恐怕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停了下又接着说道:“大人,背上中了毒标,这是蛇虺之毒,毒性猛烈,毒液在接触身体后迅速传遍全身,即使有解药往往也会出现救治不及。奇的是,我们根本就没找到解药,大人好像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秦召儿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位清瘦的中年人,面色微黄,手却小巧秀美正在那里按压他的腿脚。
秦召儿想了一下说道:“先生是说我中标之后就该一命呜呼,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没死是吗?”
那人听了这话,浑身一哆嗦,颤抖着就跪到召儿面前,低声说道:“小的该死,小的没咒大人的意思,大人确实中了蛇虺之毒。”
召儿温和的说道:“先生快起来,我没有责怪你。我就是想知道我本来该死的为什么没有死掉呢?”
那先生听了惶恐道:“大人,福大、命大、造化大,从危得活,后必亨通!”
秦召儿心中嘀咕一声:“我可没打算留在这,我还得回去看我的嘉伟呢!”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那家伙一向小心翼翼,从小学走路就没摔过跤。不像自己,从来没消停过。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从树上跳下来,把手刮开了一块,膝盖也擦破一大块,流了很多血,那小子哭的惊天动地的,吓得秦妈妈一路小跑过来,结果就看见召儿没事人一样在那哄秦嘉伟,而秦嘉伟拿个手帕一边给她包,一边在哭。竟然就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想想他还要比自己大好几岁,让自己很是鄙视了他一把。每次她受伤,他都哭得一塌糊涂。幸好长大以后她就没再受伤,要不还不知道怎么给她丢人呢。唉……要是他看到自己现在这样子,还会不会哭哭啼啼的?真得好想他呀!可现在是什么情况?还能不能回去了?
很快另一个声音就打断了她的深思。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大人,您可醒了,快把这药喝了。”召儿费力的偏了下头,看到一个比刚才那位中年人年纪稍大点的,端着一大碗黑乎乎药汤,站在她面前,那人长的容颜清奇,最特别的是他的耳朵,长在高出眉骨一寸的地方,有点像电影的的精灵人物。召儿不禁好奇道:“你是什么人?精灵吗?”那人愣了一下道:“大人,我是相府的郎中李慕道,相爷所说的精灵是什么?”召儿心中咯噔一下“这人先是要对人施五马分尸之刑,对手下动不动就用马鞭抽,如此爆燥易怒竟是相爷!这样的性格一定树敌不少吧。”心中更是对这附身的人嫌恶几分。想归想还是冲那位精灵先生说道:“精灵就是有着神奇本领,医术很高明的人。”那李慕道听了,突然恭敬的说道:“相爷谬赞了,小可的医术怎么能和神医相比。”“哦?还有神医?”召儿心中诧异,莫不是还有扁鹊、李时珍这样的医生在这世混,不知能不能见到,于是问道:“那神医在哪里?”那位李慕道赶紧答道:“相爷难道忘了,神医和他的弟子一道押在相府的地牢里呢!”召儿一惊,神医押在地牢里?为什么?压住心里的疑惑,状似突然想起的样子,吩咐道:“来人,把那地牢的神医和弟子一并给我带来。”刚说完,就见一个大汉从门外踏进来,也不近前,大声喏一声,领命而去。李慕道看了一下手里的大碗道:“相爷喝药吧?”召儿沉吟一下,现在一时半会也死不了,那还是喝药吧,要不还得自己难受。想到这冲他一点头道:“好”说完就打算翻过身来,那李慕道见了赶紧出声制止道:“相爷不可妄动,小心背上的伤。”召儿看他一眼就不再动了,李慕道端着碗蹲下身去用勺小心的舀了药汁凑上来喂召儿,召儿一边费力的支着头小心的喝药一边心下不愤道:这相府就没有一个可心点的丫头吗?要一个大老爷们来喂药,就是小厮也强些呀。
喂了没两口召儿已是累了一头汗。那矮身蹲在地上的李慕道也是满头大汗,他放下碗,自先前那中年男人手上接过一个汗巾帮召儿拭去汗珠,又让那中年人替自己也擦了汗,就又蹲下去舀了药来喂召儿,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