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身边第一红人。”轩辕静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说话也是吐词不清。
“轩辕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父侯大人的底牌据我说知,除了那天材地宝堆积如山的四大侯府共同拥有的无双宝库之外,应该还有一支无敌雄狮,军容鼎盛,战力非比寻常,具体藏匿在何方,我也不知,这无双城外都是一马平川的开阔之地,这大军怎么可能藏在我眼皮底下而浑然不知,除非……”云飞扬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不太敢肯定。
“除非什么?”一旁的陈闲忍不住问道。
很显然,这云飞扬和轩辕静不是基友,陈闲便不再避讳,躲在一旁了,也不怕二人酒醒。
“除非我父侯大人手头掌控着两个小千世界,一个他用来修炼,另外一个则是用来训练那支玄兵战将。”云飞扬猛然一拍石桌,斩钉截铁的道。
陈闲一听,不禁心神一凛,没想到义父手中可能有两个小千世界,难怪身为四大侯爷之首,当之无愧的无双城第一人,大权在握。
“我的父侯大人实在太偏心了,有两个小千世界在手,都不赏赐给我一个,原来偏心锦儿还算了,终究锦儿是一个女子,不可能继承侯爷之位,但现在竟然还收了一个小乞丐为义子,这个小王八蛋还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损了我几次了,可惜上次没有弄死他,下次他就没那么好运了。”云飞扬眼中没有凶光,只有无奈,还有浓浓的醉意。
陈闲听了云飞扬这番酒后真言,顿时释然,当日请那杀手门刺杀自己的竟然真是这云飞扬,而且时间恰巧是自己将其一阵调侃羞辱后,将其赶出半日闲,没将那龙涎香给他,这便埋下了刺杀的种子。
既然知道了刺杀是这云飞扬所为,陈闲反而没那般担心了,否则若是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一个陌生的藏在暗中的敌人,反而更加可怕,这个云飞扬虽然是紫衣侯府的世子,但在陈闲的眼中,实在是一个草包,实力连不如青衣到算了,连袭人也不如,甚至比起锦儿都只怕没有丝毫上风,心机更是没有,用陈闲的话来说,这个笨蛋有些缺心眼,竟然因为与自己一番争执,被羞辱后就找杀手刺杀自己,十足的头脑简单,容易热血上头,否则怎么会这般轻易的答应了皇子轩辕静的邀请,与其一条阵线,而不是选择和父侯大人统一阵线,真是不知死活,难怪义父对他那般失望。
陈闲自然不会现在复仇,虽然陈闲是有仇必报的人,但云飞扬怎么说也是自己义兄,纵然自己告状到紫衣侯义父那,只怕也是不了了之,毕竟这家伙是义父的骨肉,日后再找他麻烦,狠狠教训一顿便是,打死还是不会,起码也要弄个残废,让他的玄功之路就此的断绝,在侯府内安心养老即可。
随后陈闲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云飞扬与轩辕静,发现这二人的确是醉得有些昏头了,自己在一旁都浑然不知,当下嘿嘿一声奸笑,抓着云飞扬的头对着石桌猛得一撞。
云飞扬一声闷哼,似乎感觉到有些疼痛,但随后便不省人事,匍匐在石桌上,似睡着了一般,只是额头伤口处鲜血如注,流淌而下。
看着云飞扬的鲜血横流,陈闲心中不禁叹道:“你这血不值钱啊,流就白流了,不过我还是接一点,藏在我的须弥戒中,多备一种血脉总是好的,虽然我的锦儿可以给我这一血脉的血肉,但让我的锦儿受伤,实在有些舍不得,你这世子五大三粗,放点血,算不了什么。”
随后陈闲手中顿时多了一个瓶子,盛满了云飞扬的血,然后存入了须弥戒中,毕竟这独角紫蟒血脉也是罕见的血脉,有备无患。
“你在干嘛?”轩辕静那朦胧的双眼微微睁开,看着陈闲,一脸迷惑的问道。
“哦,我义兄云飞扬喝醉了,头撞伤了,我这不是看他的血白白流淌,太可惜了,所以才接了一小瓶。”陈闲见轩辕静竟然没有醉死过去,也有些吃惊,但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随机应变的答道。
只是这等有些荒谬的回答放在平日必然更加被怀疑,但对于醉意十足也许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的轩辕静而言,却似乎无所谓了。
“哦,是啊,血流这么多,不接一点太可惜了,应该再灌给飞扬喝下去。”轩辕静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笑着说道。
“皇子殿下,你看你的好兄弟都已经喝醉了,而且血流满面,若醒来你一身没伤,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不如也自残一个伤口,这样也好交待嘛,同甘共苦,一起喝酒,一起流血,才称得上肝胆相照嘛。”陈闲一脸贼笑的道。
“哦,说的好,只是我玄功护体,只怕伤不了吧。”轩辕静的头晃悠着,似乎随时可能耷拉下来睡着,听了陈闲这番话,没有反对,而是迷迷糊糊应了一句。
陈闲也不答话,一不做二不休,抓着轩辕静的头,对着石桌也是猛力一撞。
砰!一声脆响,虽有玄功护体,但轩辕静也被撞了个头破血流,因为皮肉之伤乃是小伤,微不足道,没有伤筋动骨,那么一点点血算得了什么,但陈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还没等轩辕静回过神来,手脚麻利的接下了一瓶皇子的血,然后存入了须弥戒中。
已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