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想起一般清远身旁都会跟着个莫子漆,那个黑衣的男子,从他的眼眸里可以真切的看到他的心思。
“管他做什么?”袭清远听到子漆便面色有些不好了。
“清远,你要什么,就去做什么,”他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莫要以后来不及便后悔了。”
袭清远笑了笑,“楮虞不也是么?”
“呵呵,我怎么可以和清远比。”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却是永远得不到的,而清远不一样,他明明心里有他却不愿承认。
“楮虞怎的开导起我来了?”袭清远掩嘴笑着,“……我觉得有些累了,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的过日子了。”
暖暖的阳光撒在二人身上,便不多话了。
沧染走了,不告而别,这让花袹语有些恼怒,平日可是赶他走不走如今却这么一句话也没留下。殊不知,他这一走,边真的是咫尺天涯,再见枉然不曾认识。
第二日,袭清远也走了,同样不告而别。
莫子漆当真无法想到袭清远竟会这样离开,便去寻了楮虞。
楮虞也早就起了,在查看今日花满楼送来的情报,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黑衣少年大步走入,他问,“楮虞知道清远去哪里了么?”
楮虞放下书卷,抬起文弱的脸看到他满脸的害怕——他觉得那就是害怕,就如同自己害怕阿袭再也不回来一般,他摇了摇头说,“不知。他走了?”
“今早没寻到他,去他房里头包袱也没了,只留下这么个字条。”说着黑衣少年递上一张纸条。
就此别离,望君莫寻。
匆匆忙忙的字迹,有些发抖的痕迹,望君莫寻,得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下出。
楮虞也不知原由,“他说他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过日子。”
“我会找到他。”黑衣少年的眼眸如琥珀一样明媚,“与他一同过日子。”
转身走向外头明亮的世界时,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少年气势冲冲的模样,又想起雎宁城的种种,烟城的往事,好看的小说:。
匆匆离去,他任凭寻遍海角天涯也定要寻到那白衣纨绔少年。
“呵呵,我倒何时能寻到你?”楮虞自嘲一番。
不过,相见何如不见时。
又是几日过去,奚苏柚才终于到达了不安城,这是一个小城,连城门都斑斑驳驳,不安城三个大字也有着岁月侵蚀的痕迹。
马车缓缓驶入,不安城的街道更多的像是胡同巷子,大路不多见,挨家挨户都连着,看起来萧条十分,但这酒楼茶楼什么糕点店人流却也极大。
这平安村就在不安城的东边儿,更靠近边缘的地方,连着一片有一片的林子,也算是打猎的好地方了。
“公子,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平安村了。”马夫高兴地说道,声音粗狂十分。
“嗯。”他看着静躺在车内的白衣苍白少年,不知道阿祈寻到药老了没,心中沉沉叹了口气,当真是这一辈子的忧愁都与他有关。
半个时辰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尤其在奚苏柚有些焦虑的心情之下。
平安村里头都是些朴实的村民,斑驳的小路,奚苏柚掀开帘子,村子也不大,隐约能看见最高的两层房屋,那恐怕便是阿祈买的酒楼了把,小村里没什么酒楼,就算是有也是消费不起。
等到马车使到那前头时,果然是个酒楼如阿祈所说是个没有牌匾的酒楼。
吁——马踏落步伐,定在前头。
奚苏柚掀开帘子,对马夫说道,“辛苦了,你稍等一下。”
好在钟离祈先前已飞鸽传书给留在酒楼里头的钟离府已小丫鬟说明了事情,马车刚停下呢,小丫鬟便跑了出来。
奚苏柚给马夫几锭银子,抱着袭清蔚走了上前。
“可是奚公子?”小丫鬟名明欢。
奚苏柚点了点头。
明欢道,“奴婢明欢,在此恭候公子多时,快快请进把,早在两日前便打扫的干干净净了。”
明欢引着奚苏柚上阁楼,进了间打扫的十分整齐而朴素的房间里头,明欢笑着说,“公子莫要嫌弃这地儿破。”
奚苏柚笑了笑,将袭清蔚平放于床榻之上,盖上一层软绵被,轻声说道,“哪里能嫌弃?”
“这位公子是怎么了?可要明欢去寻大夫?”明欢见袭清蔚那般模样忍不住问道,眼眸也是担忧。
“不必了。”奚苏柚从宽松的白衣袖中取出一副药,“明欢替我去煎一服药便好。”
“是,公子。”明欢伸手接过,又说,“公子有事便唤明欢,公子日夜奔波也辛苦了,隔壁的房间是给公子的,公子好生休息。”
“好。”他答。
明欢微微福了福身子便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他回眸看着他清冷的面容,心生万般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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