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还不知道因为你的失踪,似乎璇玑阁已经发动了所有暗桩。”
“你……”警觉地闭上嘴,猫猫握紧了拳头,脸上的紧张是显而易见的。
“其实你何必那么吃惊?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对于柳残玉和璃浪,甚至比你知道的还多。”君炀暗紫的眸中溢满了强烈的不满:“吻我,让我确定你会为我绽放更多的热情!”
“师兄?他……”难道他已经知道柳残玉的身份?不可能!
她正想多探听点,他倏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黝黑的眸子只许凝望着他:“除非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省略一万字!猫猫气鼓鼓地咬了下唇,将身子倾向他,不就是个小小的法式湿吻吗?有什么难的?
在几乎碰触到他的时候,她却突然有些怯场了——汗,两辈子以来,她从来不曾做过这种事啊!
“抬起你的头,否则我会以为你想吻的是我其他的部位。”他暗示性的话语,只让她不解地眨了下眼。
“让我教教你吧,我的猫猫。”君炀的大掌拉起她的左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起她的右手探入他的衣襟之中,平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干……干干什么?”她有些慌乱地抬起头。
“让我满意了就让你离开。”在她的低喘声中,他轻笑出声。
“只是一个吻喔!”猫猫吞了吞口水,再次重复。
看着他的唇,就是没办法让自己主动亲吻他,她就是有色心无色胆的色女,汗。
他伸手按住她的后颈,让她柔嫩的唇碰触到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依着他方才示范的动作将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她其实应该是会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呀。
热!
在她的舌尖乍然碰触到他火热的舌时,她倏地收回了唇,理论与实际总是有点距离的……但他置在她颈后的大掌却突然使力,强迫她再度与他的唇相触。
猫猫的手捉紧他胸口的衣襟,紧张的感觉让她始终闭着双眼,因而未曾看见他眼中迸出的火苗。
一而再、再而三的尝试中,她试着去挑弄他的舌尖,他总是比她更敏捷地闪开,没有他主动的缠绕,她显得不知所措,似乎不是这样的吧?不是他要吻的么?矫情什么?!猫猫杀气腾腾地揪过他的俊脸,感觉到他胸膛震动的轻笑——
“不行了,我要死了……”她双膝一软,半跪在他身侧,无力地倚着坐垫喘着气。
真丢人!还不知道吻人还是件这么耗费心力的事,谁爱干谁干去!
“今天就到此为止。”君炀留恋地舔了下她沁甜的唇,扶起累趴的她靠在他的身上,再让她放肆下去,可就不止于此了。
“这下我可以走了吧?”她气喘吁吁地不忘争取合法权益。
阳刚的气息再度逼近她的鼻端:“可以,不过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不可能!”她直觉地反驳:“这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呆!”
“别把事情想得这么容易,”君炀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笑非笑地保证:“这次放过你,不过只是暂时的。”
希望那人不会让他等太久……
靠!猫猫咬牙低咒,在心里问候他——从祖宗十八代那边开始,挨着个来!
夜色已深,云来客栈里一片静寂,此刻天字号客房里却突然响起一声冷喝。
“谁?!”
江西城一向习惯于在黑暗中睡觉,所以一有亮光就马上惊醒过来。他正准备拔出枕下的长剑,却发现自己房里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一个浑身淡香氤氲的银发黑衣人。
他所有的动作立时僵住了。
玄漠坐在房中的圆桌旁,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放到桌上,面上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烛光摇曳中,看来也颇有些诡异。
“你武功虽然比不上杨帆,但以你的身手能一路升上御林军副统领,却应该是要比他聪明多了。”
江西城鼻翼微动,吸了吸空气中的淡香,突然面色一白,放在剑上的手收了回来。
玄漠笑了:“看来,你已经猜出了我是谁。”
江西城刚要点头,想了一想,又慌忙摇头。
“能跟江副统领打听个人吗?”玄漠笑问。
江西城冷汗开始往下流,沉思半晌,终于咬牙道:“在下知无不言。”
“君灏太子的遗物现在在哪里?”玄漠自己倒了杯茶。
他刚说出一个不字,玄漠已经挑眉笑道:“你想说不知道?”
“不……不是。”江西城的牙齿已经开始打架。
“嗯,我想你的记性也不会这么差的。”玄漠轻啜口茶,笑了笑。
“灏太子死后,是云王第一个进去的,应该是在云王那里。”
他继续追问:“云王?他最喜欢的是什么?”
“他……他最爱的是唯一的掌上明珠云寄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