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讪讪的向灵魂门走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楚河笙的双瞳就快掉了下来——她已经抵达灵魂门了。如若真的进去,怕是——
“慢着。”在这紧要关头,若千寒忽然出声制止。面纱女子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若千寒正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她,目光温煦,脉脉生情。然后踩着悠然的步伐,慢慢的向她逼近。
近了,两个人就在咫尺之间。她能嗅到他身上那股清幽飘然的千寒香,淡淡的,若有似无。他能嗅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罂粟花的味道。
他终于忍不住长期的,漫长等待的压抑,他伸出手,捻着她的面纱的下缘。面纱女子的身体,在长长的面纱下微微一震。他捏着面纱的下缘,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向上提。终于,她那白皙的,纤秀的下巴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又似犹抱琵琶半遮面,一点点的呈现出来。
若千寒不由得一震,那果真是他熟悉的,曾经无数次轻吻过的,可爱又顽皮的下巴。
赛狂人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他们,似乎认识?这女子,似乎,她见过?
终于,面纱翻过乌黑丝滑的黑发,含蓄的小荷绽放出了它所有的光华,琵琶半掩的容颜也展露无遗,若千寒的手,却如一首亿年哀唱的音乐忽然凝固,顿在了半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里,渗出了一点点的,细润的水珠。
“怎会是她?”赛狂人的心里骇然一惊。难怪,若千寒忽然不找她的麻烦了,只因为她?
她代替了她?
赛狂人困惑了,她是谁,那么自己又是谁?
究竟谁才是归宗剑真正的主人?
她就知道,她不是归宗剑的主人,因为她不愿意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一定是青龙弄错了。
紫言指着那女子叫了起来,“啊,是她——”赛狂人的手顺势捂住了他的嘴巴,以防他说漏嘴,再恶狠狠的给他一个严厉的眼神。紫言惊呆的,麻痹的接受者赛狂人突如其来下的强硬指令。
为什么不让他说?她可是青龙主人墓中的那个雕塑美人?
那美丽的、婉约的面纱女子,正用她妖娆万千的黑瞳凝视着不知所措的若千寒。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内心深处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美妙的灵动。
若千寒的手,穿过她的黑发,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
那面纱女子,温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悸动。
镇四东转身拭泪。阳舞莱卡却注视着赛狂人,这个小姑娘的脸上,写着很多东西哦。
许久许久后——
若千寒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那女子。转回头瞥向赛狂人时,那恶狠狠的光已不见半点温煦生情。走向赛狂人,指着灵魂门恶狠狠的命令道:“你,先进去。”
赛狂人皱紧眉头,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命令她?
若千寒接到赛狂人倔强的眼神,眉心一拧,该死的凡女,竟敢不听他的话?
“你知道人类称呼女子为什么吗?”赛狂人偏着头,露出一副天真无害的表情。
若千寒愕然,怒道:“不知道。”
“三八呀。”赛狂人一个擒拿手,将若千寒的领口捉住,拉着他逼近自己,好看的小说:。若千寒惊呆之极,她胆敢碰他,而且是用这样恶劣的姿势。赛狂人哪管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进一步软硬兼施道:“如果不希望第三界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就别自以为是命令我。”语毕慧黠一笑,若千寒气得目瞪口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最后,不擅言辞的轩辕神帝终于在脑海收索了这么几个词语,一解心头只恨。
赛狂人毫无设防的突然松手,若千寒的身体因重心不稳向后一仰,险些跌倒。赛狂人拍拍手,好似他的衣服弄脏了她的手一般。这个小动作可真是叫若千寒气得够呛。
“我要杀了你。”若千寒扬起手,手还在空中,赛狂人却不冷不热的吐了一句:“君子动口不动手。”
毕竟,若千寒也是品性高尚的真英雄,被赛狂人这么一呛,只能吃个哑巴亏,郁郁的将手放下来。偏偏,赛狂人却在这个时候,响亮的给了他一巴掌,“啪——”声音脆脆的,全场都能听见。
院尊和阳舞莱卡,甚至每一个学生都吓得目瞪口呆——给神族的人一耳光,这个凡女可真是胆大包天。
赛狂人倨傲的命令道:“你这个死僵尸,记住,以后不许对我指手画脚。在这个世上,我是我自己的主人。”
若千寒适才的气还没有消停,又被狂人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命令气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眉心都发黑了。“区区凡女,胆敢对神——”竟敢污蔑他是僵尸。该死,就是上一次见面惹的祸,那一次,他不该以那一种形态出现,让这个无知的凡女误会了他的真身……
“神什么呀?”赛狂人好笑的问,若千寒白了她一眼,愤愤道:“今天不和你计较,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院尊大人吁了口气,感激的瞄了一眼那面纱女子。看来,神帝那颗济世为怀的心胸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