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梅说完这些,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大宝哥,对不起,我瞒了你,我是个不祥之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王玉成幼失怙恃,听了高玉梅过往遭遇,相怜之情油然而生。更兼王玉成是个修炼仙道之人,而修炼仙道本就是逆天之举,怎会相信这些命相气运之说。在他看来,这些所谓命相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双手扶着高玉梅的双肩,王玉成柔声道:“玉梅,那些人全是在胡说八道。要说命相的话,你是命相贵重之人,那些人乃是命薄之人,根本配不上你这贵重命相。”
高玉梅听到这话,头抬了起来,眼里闪着亮光,直盯着王玉成。
王玉成接着说道:“我是有福之人,所以遇到了你,而且娶了你,我俩在一起一定会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说着王玉成将高玉梅紧紧搂在怀里,高玉梅气息渐渐急促起来,伸出双手搂住了丈夫的脖子,二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第二天上午,李大哥早早地带着十几个工匠来到王家盖房。这些人一边干活,一边小声嘀咕着。
王玉成看在眼里,也不作声,只是坐在那里不时地同众人闲谈几句,高玉梅则不停地端茶倒水,招呼众人,忙个不停。
众工匠忙了不多时,一伙人从村里冲了过来。王玉成抬头望见高玉贵领着七个壮汉正大步朝这里走来,高玉贵那婆娘跟在后面边走边用手朝这里指指点点。李大哥和十几个工匠也停了手里活,站在一旁看热闹。
王玉成冷笑一声,心道:“来得正好,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如何了结这事。”转眼间,高玉贵带着一伙人来到王玉成面前。
高玉贵用手一指王玉成:“姓王的野汉子,赶紧带上你那丧门星婆娘离开这里,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高玉梅脸色苍白,快步走过来,护住了自己的丈夫,对高玉贵哀求道:“哥,看在死去的爹娘份上,你就放过我们吧。”
高玉贵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丧门星气死了爹娘,现在找了个野汉子还想赖在家里不走,你还想让我养活你和这野汉子不成。”
王玉成伸手将高玉梅拉到身后,根本不看高玉贵,转头看了看众工匠,见这伙人一个个正袖着手看热闹,脸色一沉,对李大哥说道:“李大哥,现在离天冷没多少时日了,要抓紧时间啊。另外这地基要挖深一些,根基打牢些,房子才能坚固。众位放心,只要房子建得好,工钱我不会亏待大家。”
李大哥连忙应道:“是啊,王兄弟放心,房子建好了一定包你满意。”说罢,向众人一挥手,同时使了个眼色。
高玉贵站在一旁,见王玉成只顾和工匠说话,仿佛自己完全不存在似的,顿时脸色气得通红,转头向身后众壮汉一努嘴,七个壮汉一拥而上围住了王玉成。
王玉成对此视而不见,冲着一脸惊惧的高玉梅说道:“玉梅,去给李大哥他们烧些开水,再做些点心。”说着将高玉梅推到了一边,自己则迈步向外走去。
高玉贵恶狠狠地一挥手,七个壮汉便向王玉成扑了上去。
王玉成不管不顾地大步向前走去。等到一个壮汉的拳头堪堪打到后背时,王玉成向侧一闪,转身飞起一脚,直接将这壮汉踢翻在地。接着,王玉成疾步如飞,拳脚并用,转眼间将剩余六个壮汉打倒在地。
七个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哀嚎着。
其实王玉成打击的力量和部位控制得很好,只是让这些人暂时痛苦难受,过一会自会好起来,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
高玉贵目睹王玉成拳打脚踢,几下便打翻了自己带来的一伙人,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站在一旁的恶婆娘脸色苍白,浑身直哆嗦。
王玉成不紧不慢地来到高玉贵面前,伸手将高玉贵摁倒在地,举起拳头作势便要打下去。高玉梅急忙拦住丈夫,也不说话,只是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丈夫。
王玉成原本就是做个样子吓唬高玉贵,见高玉梅拦住自己,便顺势收起了拳头,放开了高玉贵。
高玉贵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站到自己婆娘身旁,两人紧靠在一起,用恐惧的眼光盯着王玉成,却不敢开口说话。
王玉成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又转头看了妻子一眼,心里叹息一声,便做了决断。这高玉贵夫妻二人虽然可恶,但高玉贵毕竟是高玉梅的同胞兄长,骨肉至亲,事情还没有到打生打死的地步,眼下只能放过。但这高玉贵不仅毫无兄妹情义,而且生性贪婪,既不能共患难,亦不能同富贵,今天必须将事情做个了断。
王玉成冰冷的目光在高玉贵夫妇二人脸上来回扫了几遍,那目光中寒意直刺入二人心中,弥漫至全身。高玉贵夫妻二人浑身发抖,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了高玉梅。
高玉梅心中不忍,转头看着丈夫,正要开口说话,王玉成一挥手,止住了高玉梅。
王玉成冷声开口道:“你二人与玉梅本是骨肉至亲,但你二人却毫无骨肉情义,将玉梅逐出家门。今见玉梅成亲,不仅不尽兄嫂职责,反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