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无力的瘫软在恋人怀中,杜毅文坐着的车子驶进了监狱的银色大门中。
平缓的开过已经光秃的梧桐树过道,车子停在了监狱的静宿楼前。
贝雷德和宫羽嘉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看到车子停下,两人眼光一亮,默契的走了过来。
车门被迫不及待的打开,司炎抱着杜毅文从车里走了出来————不同于方才的**,车内的两人已经给爱人披上了大衣遮羞。
杜毅文被玩得有气无力,意外娇弱的模样让贝宫两只狼看的直流哈喇子,恨不得把人给就地正法。
可大狼司炎的眼神凌厉的让人生畏,两人只得强行忍下冲动,守在杜毅文身边,加上随后出了车的欧涵,四狼一同带着美食进入静宿楼。
“让他在我房间休息,你们出去。”
将爱人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司炎温柔的神色回头便冷了下去,毫不留情的赶人:“还有,虽然以后是一同照顾,不过每周你们每人只有一天可以独占的机会!”
“什么?”其余三狼不满的瞪起眸子,被赶至房间门口让他们只能远远的望着床上的人,心里痒痒:“那你呢?难道你三天?!”
“不,除了那空下的三天,其余的时间我是可以随时随地扑倒他的!”司炎冷道。
条件明显不公。
“凭什么!”
三狼果不其然的勃然大怒。
嘴角含着冷笑,扒着门的手一动——————门夹着风被重重带上:“因为我是大房!”
“....”
门外的三人脑门上乱入飞过一群乌鸦。
因、...因为他是大房?
“这么说来,我们..是小妾么?”
安静的对着门发呆了一会,憋着一肚子气的欧涵最先忍不住开口,回头问其余二人。
贝雷德与宫羽嘉相视一眼,想反驳但却也觉得司炎分化的也没错。
最先得到杜毅文感情的、和他相处多年的确实该算作大房————
那他们这些不就是小妾了么?
“就算是小妾,我也是二房。”淡定的为自己谋位,宫羽嘉平静道:“因为我认识文哥也很早,而且一直为他守身如玉。”
说到这,他很是得意的瞥了眼前的两人一眼。
能为杜毅文一直保持着干净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他最骄傲的地方。
贝雷德轻咳一声,不甘示弱的站出:“你说的不对吧..我也是干净的身体啊,而且我还和他已经结婚了。”
“那是贝雷德和他结婚了,不是你!”
宫医生立刻反驳:“你充其量也就是身体干净而已,阿文能不能接受你还是个问题!”
这话一出口,他倏地就后悔了。
说的太过了...
可他并不是想说的如此过分,只是忍不住..就对这个是好友又不是好友的恶言。
贝雷德的神色一怔,一抹错愕很快的敷上他的面容。
“喂,你说的也太过分了吧..!”
作为旁观者的欧涵忍不住站出来给贝雷德说话:“你们怎么说也是朋友啊!”
虽然眼前这个人是血造人,但是宫羽嘉话说的也太过分了!
简直直戳人痛点!
“我...”
也觉自己理亏,宫羽嘉蔫了,不由愧疚的看了眼贝雷德。
明明之前已经想好了绝对不把这人当做好友——————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对这个血造人说那些话,他还是会觉得难受。
“没关系。”贝雷德隐藏住眼底的那抹痛意,勉强一笑:“我..无所谓。”
他可以把自己当做贝雷德就好。
但是不得不承认,宫羽嘉的话实在一针见血。
杜毅文....能不能接受他这个血造人呢?
某一瞬间,他突然有些憎恨起原体的存在————为什么自己不是原体,为什么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那么的尴尬。
宫羽嘉瞧见贝雷德脸上的那丝失落,心头瞬间更加的不好受。
“对不起。。。”
最终,他还是没耐住内心的不安,别扭的为自己的恶言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是贝雷德————但是内心总是感觉怪怪的。”
这番话说的两个人心里都难受。
贝雷德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的黯然难以诉说:“这也许就是原体与替代品的区别吧。”
他说的苦涩:“我总以为自己把自己当做原体就好,可是再怎么这样下去,你们也不会把我当做原体————看着我做事情,是不是感觉我自己在自娱自乐?明明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越说声音越低,他转过身,不在与还守在门前的二人相视,低下了头:“我先走了,置于你们所讨论的事情,也许等我有真正的资格时才能加入吧。”
宫羽嘉内心冰凉,脸上的愧疚之色更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