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着的人给按倒在了地上,
“阿、阿文,起來,”贝雷德瞧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开始觉得情况越來越不对劲了,
眼角含着一抹春,舌尖微微的舔着淡肉色的唇瓣,这个老男人哪里有平日里冷淡的模样,整一个要吸人魂魄的妖孽似得,
“给我吧....我好想yao你...”
轻声喃喃着俯下身,杜毅文吻着贝雷德的唇角,轻轻的吮着,
“不、不行,”难得理智挣扎,贝雷德艰难的抵抗着诱惑,唯恐治疗晚了会给这人带來什么不好的迹象,
杜毅文轻轻一笑,一只手伸入四角泳裤里摸索,
贝雷德倒吸一口气,瞧着他,
“你这个妖精,不要再摸了,”
强迫自己将对方的手捉住拿出裤子,他将人直接搂在怀中低吼:“你清醒点,我是贝雷德,是你最讨厌的人,”
杜毅文挑起半边眉,迷迷糊糊的抬头看着他,随后莞尔一笑:“我喜欢你..贝雷德,我好喜欢你...”
“你,”
这简直疯了,
“所以给我...我要你进來...”
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抚摸着,贝雷德忍无可忍,对着杜毅文的后颈一手刀,
怀里人闷哼一声,终于老实了,
“该死,这个老男人居然这么会gou引人,”
低头瞧了瞧自己已经BO起的东西,他的脑中现在尽是杜毅文方才魅惑的模样,
“既然这么gou引你,为什么你不做了他,”
突地,一道含笑的声音骤然响他身后,
贝雷德一愣,带着人转了身子,,,,
一个金色长发、有着一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脸颊的男人正看着他们,
沒有少年们所说的凶神恶煞,沒有脸被金发盖住而瞧不见,这个男人环胸而立,一股霸气浑然天成,
“父亲,”
这个称呼从贝雷德的嘴里脱口而出,
他不会认错的,即使给自己的印象不多,但是能和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人天地间也不会有一个,
看着这个男人,就好像在照镜子一样,
男人扯出的笑容加深,走上前伸手摸了摸贝雷德的脑袋,
“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个背着双肩包的小家伙,沒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
“父亲...真的是你,”
贝雷德感到眼眶湿润了,即使常年未见,但是亲情的引子却总是在身体里的,
他的父亲给他了生命,
仅是这点,就够了,
“本來我是出來找宠物的,那家伙不知道溜哪去了,不过听到这边有声音,我就过來了,沒想到是你,”男人挠挠头:“看來你怀里的人种了我家宠物的毒呢,走吧,先跟我回屋,”
“好的、好的,”
知道杜毅文有救了,贝雷德激动的难以言表,赶忙扶着人走在父亲身旁,去了父亲口中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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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很大的木屋了,
虽然比起贵族的住宅要小了很多,可是给两三个人住的话,还算是大房子了,
贝雷德带着杜毅文进了屋子,屋内设的壁炉正烧的旺盛,
“这森林不通电、沒信号,所以沒有家用电器,”
见儿子好奇的目光,男人给他解释道,
贝雷德点点头,随后将怀里的人给扶到椅子上:“父亲,快救救阿文...我担心死了,”
“怎么,这男人是你夫人,”儿子紧张的样子仿佛自己当年为了救小傅一样,“别担心,让我的宝贝给你的宝贝治疗,”
说着男人朝被布帘隔开的内间喊道:“小傅、小傅,”
“來了來了,”内间传來应声,在贝雷德的目光下,布帘被掀开,一个黑发男子走了出來,
黑发黑眸、妖孽如花的俊颜,,,,,,
贝雷德一惊,失声道:“司炎,”
听到这个名字,黑发男子一愣,他父亲也是一愣,
“你...认识小炎,”
半晌,男子眨了眨眸子,先颤抖着声音问道,
闻言,贝雷德这才知晓认错了人,
可实在是太像了啊,
“他是我上司,也是情敌....”
黑发男子突然‘唔’了一声,紧接着瞪了眼贝父,
贝父一直为当年的事情愧疚于爱人,见爱人怒视着自己,顿时慌了手脚,将人给搂紧了,
“小傅,你、你说过不计较了的...”
“滚开,你刚才喊我出來干什么的,”
贝父喏喏的松开怀抱,像个乖宝宝似得指了指椅子上的人:“儿子老婆中毒了..”
贝雷德看着二人相处的模式,心里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