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抹阳光洒向海面,贝雷德睁开了眼,
身旁的人还在闹气的不愿意和他对面而背对着他熟睡,板正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漏在被子外的手臂赤luo,上面wen痕猖狂占据,
那都是他在生气的情况下给这人吮烙上的痕迹,
轻轻的叹口气,他给杜毅文拉好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衣服 ,
昨天他可真是被嫉妒吞了脑子 ,和杜大叔好不容才有了个不错的开端,结果全被自己给毁了,
真不知一会等杜毅文醒了之后该怎么去面对,
不过昨晚他虽疯狂,事后的清洗 还是有好好的做,这人一会起床了应该也不会 感到一身的黏腻不适,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先行一步离开办事,
悄悄的踱着步子到卫生间梳洗,隔音效果超棒的厕所门将他接水、刷牙的声音隔开而不去打扰床上的人,弄好一切后,他拿起厕所里的备用微电筒,静静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以最小声音合上,到了室外,贝雷德才喘口气放下心來,
室内,杜毅文在门被合上的那刻睁开了眼,忍着肢体的无力穿上衣服,去卫生间简单洗了下,然后也跟了出去,
昨天,那位叫瑞恩的少年说起金毛怪时贝雷德表现的就有些奇怪,他担心这家伙会做出一人独闯野森林的事情來而怎么都无法深眠,
虽然昨天被气的不清、折腾的够呛,但是想到也许对方是因为那个鸭子游泳圈的事情,那么好像生气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送给自己,自己却又送给别人,
摇了摇头,他安静的跟在贝雷德身后,随对方一起绕过一片茂密的椰林,走了很久后进入一个了长满高大树木的地方,
这里的树木稀奇古怪,布局的一股阴森感,就像是阳光无法覆盖的地方一样,阴冷潮暗,
而一大早只穿个三角裤和套头衫來,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看到前面的四角兄也冷的抖了抖腿,
对着双手呼了口气取暖,他耳朵机敏的一动,听到了一个摩擦树皮的声音,
内心顿时涌起一股 不妙,杜毅文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
嘶嘶,,
嘶嘶,,
一道渗人的声音响起,越來越大,仿佛就在耳旁,
危机在一步步朝他们逼近,,,,
“贝雷德,小心,”
倏地大叫一声,杜毅文三两步冲过去将对方撞倒在一旁,自己飞起一脚将从树上攀枝而下的蛇踢到一旁,
亏得他眼尖,找到那不断作祟的声音來源,,,,,,正是贝雷德南侧的一条蛇发出的,
“阿文,”
贝雷德沒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这人的声音在喊自己,紧接着一股冲力把他给撞到了一旁,
杜毅文盯着那被踢到一旁的蛇,只见这蛇不粗不细,形状似男性的x处,额上还顾着两个红色的肉球,
蛇对着杜毅文凶恶的嘶叫一声,然后转身果断逃向了丛林深处,
那速度倒不像蛇类了,活像它本身长了翅膀似得,
“...”
杜毅文默,
这么沒有骨气的蛇他还是第一次见,
回身看向被撞倒的贝雷德, 他正想说些什么,腿却突地一软、紧接着倒在了地上,
“阿文、阿文,”
慌忙从地上站起來,将人给抱到自己怀里,贝雷德将架在身上的微电筒光线调暗,随后拍了拍对方脸颊:“你怎么样,哪里被伤到了吗,”
“我...”
只说出这一个字,紧接着身体陷入一阵冰冷中,他感到四肢像泡在冰水里,冻得自己什么都无法说,
“你撑着点,我带你出去、我带你出去,”
哪里还顾得上找人,现在这怀里人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
他架起杜毅文,一步一步朝回走,、
可怪异的是,这森林就像是有人在操控一样,能进來却难以出去,
走了很长一段的路,却怎么都不见出口,贝雷德急的难耐,一转头却发现杜毅文面色红得不正常,
他更是难过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记得这人是睡在床上的啊,“哎,你..你干嘛跟來啊...,”
责怨一句,心里却充满了感动,
如果杜毅文沒有來的话,沒准他现在已经被蛇袭击了,
所以这人...也许是担心自己..才会跟來,
真相到底是什么现在也无从得知,他只想抓紧带着人去求助,
“好热...热...”
杜毅文又开始喃喃,
不同于之前,他的身体似在被火灼烧一般,后穴升腾起一种空虚,
“好热...我好热....”狠狠咬了咬下唇,手开始抚摸进自己套头衫里的身体:“我要..我想要...”
这次贝雷德连看他的时间都沒有,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