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出了医疗室。
————
被贝雷德放回来的宫羽嘉赶回医疗室后不见人影只见留言,心里一阵难受。
他方才急的根本都没有质问贝雷德做了什么就冲了回来,可没想到早已是人去室空。
摸着白纸上的字眼,宫羽嘉心里犹豫起来——他是该现在就去找杜毅文呢,还是该先让杜毅文静静?
毕竟————他可以确信贝雷德定是做了什么,不然那床上的点点血迹作何解释?
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有资格跑去问杜毅文发生了什么吗?
拿着纸张在医疗室里念叨的走来走去,无意识的就停站在了药柜前————而作为医生的天性让他习惯的朝里看了一眼————
消炎的药瓶不见了。
而眼下最需要这药水的,大概便是杜毅文。
宫羽嘉突然就放宽了些心。知道上药就好、知道如何处理就好。
松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他不由看向墙边那张杜毅文曾躺过的床上的点点血迹,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贝雷德,你还是出手了。
我到底是该怪你..还是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修长玉白的手覆盖在眼上,宫羽嘉疲惫的长叹了一声——————————
真的,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