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我们投来渴求的目光,我在铁佛寺买了一点食物和两瓶牛奶。
“清山,要不我们到南天门休息吧?”
“恩,可以。”我变得严肃起来,不想让她觉得我这人轻浮。
“要是我说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我不明白为何她敢于这么大胆地表述自己的爱情,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确实不能回答,我不想自己因与杨明可失败的爱情而变冷的心一下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无法拒绝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子。
“你不回答我?还是回答不了?”她不缓不急地说。
“我回答不了,”我坦白,“谈点其他的吧。”
“那好吧。”她说道,却不说话了。
七点钟左右,天已经墨墨黑了,如果没有手电筒,只有抹黑前进了,在黑暗中摸索过的人,是多么坚强啊!
在南天门的一个避风角落,傻乎乎的我把帐篷放在地上,试了很多次,却怎么也没有成功,最终在她的指示下,我把帐篷支了起来。两个帐篷相邻着,只要把两边的拉链打开,我们两个帐篷就能相通。我把手电筒关了。
“清山,你做我哥哥好吗?”她在隔壁说道。
“可是,我比你小啊。”
“这倒也是啊。”她似乎有些愁苦。
“什么时候你能谈谈你和你前女友的事情呢?”
“以后吧,”我说,“会有机会同你说的。”
山上的风比山下强烈,风会转弯,把帐篷吹得嗤嗤响,凄冷的夜晚,孤独的人是多么想点起一堆篝火;或是看到一线火光,那也将对孤苦的心带来温暖啊!
“冷吗?”我问她。
“有点。”
“要不,你把我的外套拿去盖着身体吧。”
“不要,你会冷的。”
她是个懂得关心人的人,如果是在一个人的夜晚,突然在我身边降临一个如此体贴的人,我一定会按捺不住的。
“要不,”我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过来我这里吧,我们……我们抱着睡吧。”
“这样,这样好吗?”
“我身体比较容易发热,这样你就能暖和些了。”我底气手电筒。她带着衣物和租帐篷时附带的毯子来到我的帐篷里面,我冷静的眼光直直的看着她。待她关上帐篷,我立刻关上了手电筒。外面的冷风依然嗖嗖的挂着帐篷,仿佛要把帐篷掀掉,然后把里面的人暴露于野外。她逐渐把身体贴向我,我以温暖的胸膛迎接着她的肩膀。
“清山,你的身体真暖。”
“是的,我是属火的……按西方人的星座说法,我是属于射手座的。”
“射手座?一个矛盾的星座。”她轻声地说。
“你呢?什么星座的啊?”
“水瓶座。”
“哦,呵呵,倒是与射手座挺相配的嘛。”
“是吗?”
“恩,是吧。”
“清山,你对星座了解多少呢?”
“不多。是在她……我前女友的影响下才开始关注的。她是个宿命论者吧,和她‘在一起’一直时她总是担心我会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