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商人开始在从北面三州,运物资去南方获利。我估计这种情况长不了,贩运的物资多了,自然北边的三州物价也会涨的。”
“是因为募捐才涨价的?”张锐反应得很快,立即将物价上涨联系到捐款的事情上来。
和鄯神情凝重地说道:“有一定的关系。朝廷的募集金日渐增加,去年在北方数州大肆购买军粮,然后全部运送往西部战区。据说,一次就运去了一百万石粮食。今年豫州黄河堤坝又决了一次口,虽然人员死亡不多,但是豫州和青州一部颗粒无收,全靠朝廷从南方调集粮草救济。而雍州、夏州、凉州等地今年又赶上大旱,几乎也是毫无收成,所以物价在发疯似的上涨。我建议家中现在多买些粮食存上,说不定开了年,咱们吉州的粮价也会飞涨的。”
“你是说我们囤积粮食,待物价上涨时在抛售?”张锐吃惊地问道。
和鄯点头说道:“是,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打听过了,今年属国新韩和百济大熟,价格非常便宜。我们何不派人去收购一些以防万一,如果吉州物价不涨,我们还可以将粮食贩运到豫州等地去卖。依我推测,凉州、雍州、豫州等地两年之内粮食的价格会高于帝国的其他地区。”
张锐闻之动心,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虽然有发国难财嫌疑,但从另一个方面看,也可以说是在帮助朝廷救灾,平抑地区物价上涨。于公于己都有利。
可是现在家中已在卖房度日,哪里有多余的钱去收购粮食?要是等明年二月王敬宝的钱到时再去收粮,就很可能错过了这次机会。这可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