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危险了,好吧,韩中正危险我也不是很在意,但我家大人…
“快些,不必纠缠,看到对方的步队立即高喊稷山旧部前来救援,反正那些货也在后面跟着搞得我们人多势众似的,然后踏破敌阵立即去找沈大人。”
“是。”
霍卫青就此不再说话,换了匹战马继续埋头赶路,他身边人人如此。
他虽然刚刚是说去找沈庆之先,可是在场的人全都知道,沈庆之的目的是引开大队后,他混入敌阵斩杀呼延山去!呼延山一死敌人或乱或怒,反正不会再记得找韩中正了…因此,人人心中其实都在期待,自己回头时候,那位已是货真价实的名将,会不会已创造了奇迹了呢?
孤零零的五骑气喘吁吁的向开回的部队驰去…
“怎么跑来了?”呼延山皱起眉头嘀咕了一句,又回头去看来时路,他忽然有些心神不宁的,因为自己派了副将去追却没有亲自去追,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对某人他有着难以启齿的畏惧啊…但他现在有些懊悔。
等待,总是令人煎熬的,而把这五百兵丁留在前后无敌却也无处休息的路中,也不是个事,所以呼延山在思考了会儿后,真如霍卫青以为的那样,正拉着他的人马回头,不过又心有牵挂。
沈庆之等驱马直入。
两名护卫当头,沈庆之跟在他们中间略后一些,两边的步兵纷纷退让,这些原来其实是骑兵的“同僚”们都在咒骂,不知道这几个家伙这般猖狂进入怎么回事,忽然来人哭喊起来:“大人,后面有贼追来,杀了我们兄弟。”
抬头看去的呼延山闻言一惊,他那些部下们也吓了一跳,骑兵靠马才能来去如风,畏敌是人的天性,这五百人瞬间有些换乱,那些家伙还在哭喊连连急急忙忙的冲向他们的大人,其中有些士兵不经意间注意到了这些人好像有些陌生,口音似乎也…
但这毕竟只是听到令人意外的消息的士兵中的极少数。
“大人…”
“别他妈的嚎丧了,到底怎么回事?”呼延山的一位护卫冲来喝道。
就在这一瞬间,当头两骑忽然左右一分,中间跃出一人!
厉喝一声道:“沈庆之在此,呼延山受死!”
“杀!”
五名护卫一起拔刀,恶狠狠的砍向周围,从两边绕过,借着一路来未曾减缓的马速,转眼就在对方的步兵中撞出一条路来,一左一右绕行向呼延山的背后,与此同时,表明身份的沈庆之已一刀将对方那位瞠目结舌的护卫斩落,并冲过了他的身边,毫不停留的向已近在他十步之内的呼延山扑去!
春风甚暖,落日染红。
坐在马背上,身在自己五百兵丁之中的呼延山看着自己亲卫脖腔内冲天而起的一股血柱还未曾散化为雨,自己一直顾忌不敢真的面对的沈庆之就已经离自己仅仅数步,可他连刀还没拔,转马头也来不及,顿时如落冰窟一样手足发麻,呼延山真不明白沈庆之怎么会在这里!
他对面的军中后辈的面目此刻已清晰可见,虽五骑入军,现仅孤身一人,但过去系列真实战功和耀眼战果的衬托下,他却好像带着千军万马扑来一样。
那张年轻的脸庞上,两道眉下的双眼冰冷刺人,心神恍惚的呼延山眼花之下似乎以为对方居然是世所罕见的双瞳…故唐凌烟阁上李天王…
扑——沈庆之一刀挥出,呼延山大惊之下直接从马背上瘫了下去,微拨马头的沈庆之不屑的一笑随手翻腕把留力使出,狠狠劈下,恰恰砍在翻倒的呼延山还翘搭在鞍上的左腿上,只一刀,呼延山的左腿便落了地不提,这一刀还砍开厚实的马鞍深入马背中,沈庆之拔刀过身时那匹战马悲鸣一声,一下窜了过去,后蹄蹬踏中重重踢在跌落的呼延山的左胸口,才疼的要叫的呼延山哪里吃的消这一下,当即倒飞数米,那血,喷泉似的从他变成两截的腿中汩汩的冒出,遍布地面,转眼就和尘土混为一片令人作呕的暗红色。
而这个时候的沈庆之,已借着战马的冲力轰的一声又撞开一人,右手刀起腰扫出,再斩下一名骑马者.
绕行中的护卫们一直紧张的看着这里,当他们见到呼延山断腿落马时兴奋的狂吼起来,要说不怕怎么可能?只不过职责所在,也不想让名望日重但年岁还轻的庆之小觑罢了。
但如今,沈庆之已一刀斩落敌将,周围敌人在慌乱无助,这种局面竟然就在瞬间发生,看着这些落花流水之辈,谁能想到他们就是一些时间之前那趾高气昂呼啸挑衅的对手呢?
除了沈庆之,因为他知道这个年头的兵马心理素质都脆弱不堪,国营骑兵更多是些混吃等死之人,一旦自己斩下呼延,对方再知道就是自己,知道肯定中计,不逃才怪!
这就是他胆敢如此的原因所在.
沈庆之冷酷的挥舞战刀,顺手再砍翻两个,大喊道:“左一军已将抵达,慕容铎封江,今日这群鼠辈再无路可走!”
要说这种赶尽杀绝,在以少打多时实施,就不担心被人反噬?偏偏沈庆之毫不担心,他说完就又驱马向一个正在向外逃的家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