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们找到了你作案用的那辆车。”
“那辆车不是毁了吗？”他顿时瞪圆了眼睛，“该死！”随后又轻松了下来：“我罪有应得，不过死的那俩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我和杨安出去商量了一下，打算先把他软禁在这里。我觉得他没有逃跑的欲望，并且想跑也跑不掉，这样有利于办案。他短时间内是不会再说什么了，我们把突破口放在了万局身上。
当我见到万局长的时候，他看着我说：“我看到张忠了。”
我说：“他叫冯长忠，不叫张忠。”
“哦，我刚知道他叫这个名字。”
我看着他说：“他说都是你指使他干的，你们需要对峙吗？”
“不用了，我就是主谋，不过老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们该网开一面。”
“你是不是主谋，你说了不算，我们还有一条线索呢，等我们抓住那个女人就知道谁是主谋了。”杨安说：“难道你不打算就这个女人说说什么吗？”
“你觉得我还会说什么吗？”他笑着说：“我是个死刑犯，说什么还有意义吗？”
我说：“你说得对，要是我，也不会说。”
杨安出来后有些浮躁，她一上车就骂：“死不悔改！”
此时，姜美玲突然给我打电话来了，她说：“杨卫东，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你回来我和你说，马上回来。”
我说：“难道冯长忠交代了吗？”
“你还是快回来吧，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
我和杨安快速回到家，姜美玲打开电脑，从邮箱里调出了一份文件，这是北京军区传过来的冯长忠的档案，身份完全对，但是，从来没有什么军事法庭的记录，只是说有一次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家里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后来他女儿收到了他的信，这些信都是从法国邮寄回来的，信中自称去执行任务。但是没有任何部门调用他，军队里也无记录。最后总结了一下，这是个悬案。
杨安在一旁站着，盘着胳膊不说话。而我则陷入了沉思中。我说：“打印出来。”
这份文件打印出来后，我拿着去找在屋子里拷着的冯长忠，把文件往他面前一摔，指着说：“好好看看，也许你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你自己也搞不懂吧！”
他看完后直目瞪眼地看着我说：“这怎么可能？我是罪人，我是接受了审判的呀！我们的军代表也在现场的呀！”
冯长忠彻底懵了，接着，我和他对坐着吸烟。多了很久，我问他：“是在哪里审判你的？”
“北京军区陆军军事法庭。”
“我去看一下卷宗，但是我此刻真想对你说，你很可能白白承受了这么多年的冤屈。此刻我想你告诉我，抓你的那两个人抓你时候是个什么情景。”
“那俩人跑到我面前后一愣，随后其中一个喊着国安局特工就把我按住了，然后检查尸体。”
“当时给你看证件了吗？”
冯长忠摇摇头。随后说：“但是我杀死的的确是国安局的同志，我偷偷给他的老婆邮寄过很多次钱的啊！我还见过他的儿子，那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我站起来说：“真相不难，我去军事法庭一趟，调出你的卷宗看看就知道了，是1985年9月13号接受的审判对吗？”
他点点头说：“没错，这个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我出去后对杨安说：“看来要去一趟北京了，这个案子是我经办的最有意思的案子了。我甚至有些小兴奋。”了，是我们找到了你作案用的那辆车。”
“那辆车不是毁了吗？”他顿时瞪圆了眼睛，“该死！”随后又轻松了下来：“我罪有应得，不过死的那俩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我和杨安出去商量了一下，打算先把他软禁在这里。我觉得他没有逃跑的欲望，并且想跑也跑不掉，这样有利于办案。他短时间内是不会再说什么了，我们把突破口放在了万局身上。
当我见到万局长的时候，他看着我说：“我看到张忠了。”
我说：“他叫冯长忠，不叫张忠。”
“哦，我刚知道他叫这个名字。”
我看着他说：“他说都是你指使他干的，你们需要对峙吗？”
“不用了，我就是主谋，不过老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们该网开一面。”
“你是不是主谋，你说了不算，我们还有一条线索呢，等我们抓住那个女人就知道谁是主谋了。”杨安说：“难道你不打算就这个女人说说什么吗？”
“你觉得我还会说什么吗？”他笑着说：“我是个死刑犯，说什么还有意义吗？”
我说：“你说得对，要是我，也不会说。”
杨安出来后有些浮躁，她一上车就骂：“死不悔改！”
此时，姜美玲突然给我打电话来了，她说：“杨卫东，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你回来我和你说，马上回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