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仰的力量。他最后哈哈笑着看着我说：“杨卫东，我有个请求，我死后，请把我死前的情况告诉我的国家，让他们知道我是为国捐躯的。”
我说：“我虽然不会直接说，但是我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我会说你杀死崔前辈的事情被崔英时发现，然后在中国枪杀了你。这样你会拥有绝对的国家荣誉，你的家人也会得到很好的待遇。”
他哈哈大笑着说：“我是领袖最忠实的追随者！”
崔英时忍无可忍，扣动了扳机。我打电话给姜美玲，她那边说：“已经基本审问清楚了，背后是一个叫张忠的人，这个人是哈尔滨人，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就住在北戴河的一栋别墅内。我们正在去抓捕的路上。这个人是个外地人，但是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出是哪里人，老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的人。据说是个越狱的罪犯。”
我嗯了一声后说：“要小心。”
“认准目标后，他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了。”姜美玲说：“抓到他估计就能破案了吧！”
我嗯了一声说：“一点点摸到现在，总算是摸到大鱼了。你没有执法权，负责在后面指挥就好，抓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吧！”
“难道我老了吗？”她呵呵笑了几声说：“我真的都和你混老了，没想到稀里糊涂这么些年就过去了。不聊了，我们快到了。”
我用白布裹了尸体装在了车上，然后给我们局长打电话，和他汇报了一下具体的情况。但是我没说实话，只是说失控了，被害人的女儿抢了枪一枪把他打死了。我们局长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说：“我都快退休了，杨卫东，你能不能别给我找事儿了？这件事你找外交部解决比较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本来想找个背黑锅的，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接招，我只能硬着头皮给外交部打电话，被部长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说：“你让人把尸体送回来吧！你多大了？三十多了吧？能不能有点脑子？怎么能让朝鲜特工死在我们的国土上呢？还好有个凶手，不然你让我怎么和朝鲜交代？这件事麻烦了。我告诉你，要是你再给我惹事儿，小心我要你小子的胰子使。”
我说：“对不起部长同志，我考虑不周，但是真的是事发突然。你就和朝鲜方面好好解释下吧。等我回京，我请你吃大餐！”
“我稀罕你的大餐！”外交部长挂断了电话。
不管怎么说，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虽然被骂了个好没面子，但还好黑锅有人给抗下了，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抓捕张忠的进展很顺利，他直接被堵在了家里。束手就擒。当他被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很瘦的男人，但是却异常的结实。他看到我的时候还敬礼，我很奇怪，问：“当兵的？”
他随后呵呵笑着说：“八三年的老兵，一看你就是个军官，忍不住就敬礼了。”
他的头发很短，中山装扣子全扣着，露着洁白的衬衣领子。披了一件皮大衣，没有毛领的那种，看起来很干练。他说：“人是我杀的，我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明天就是我女儿的大喜之日，我想着怎么也能看到我女儿结婚的，没想到，还是没看到。”
“你女儿在北戴河？”我问。
“我女儿在北戴河疗养院当部门经理，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们不要打扰她，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以为我早死了。”
我呵呵一笑说：“能说说你的过去吗？”
他笑着说：“过去我可以说，但是这件事我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因为这件事我扛下了，其他的你不要问了。”
“你先说吧。”我说。是信仰的力量。他最后哈哈笑着看着我说：“杨卫东，我有个请求，我死后，请把我死前的情况告诉我的国家，让他们知道我是为国捐躯的。”
我说：“我虽然不会直接说，但是我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我会说你杀死崔前辈的事情被崔英时发现，然后在中国枪杀了你。这样你会拥有绝对的国家荣誉，你的家人也会得到很好的待遇。”
他哈哈大笑着说：“我是领袖最忠实的追随者！”
崔英时忍无可忍，扣动了扳机。我打电话给姜美玲，她那边说：“已经基本审问清楚了，背后是一个叫张忠的人，这个人是哈尔滨人，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就住在北戴河的一栋别墅内。我们正在去抓捕的路上。这个人是个外地人，但是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出是哪里人，老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的人。据说是个越狱的罪犯。”
我嗯了一声后说：“要小心。”
“认准目标后，他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了。”姜美玲说：“抓到他估计就能破案了吧！”
我嗯了一声说：“一点点摸到现在，总算是摸到大鱼了。你没有执法权，负责在后面指挥就好，抓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吧！”
“难道我老了吗？”她呵呵笑了几声说：“我真的都和你混老了，没想到稀里糊涂这么些年就过去了。不聊了，我们快到了。”
我用白布裹了尸体装在了车上，然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