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了。”
他的头发很短，中山装扣子全扣着，露着洁白的衬衣领子。披了一件皮大衣，没有毛领的那种，看起来很干练。他说：“人是我杀的，我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明天就是我女儿的大喜之日，我想着怎么也能看到我女儿结婚的，没想到，还是没看到。”
“你女儿在北戴河？”我问。
“我女儿在北戴河疗养院当部门经理，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们不要打扰她，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以为我早死了。”
我呵呵一笑说：“能说说你的过去吗？”
他笑着说：“过去我可以说，但是这件事我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因为这件事我扛下了，其他的你不要问了。”
“你先说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