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AV画面,语重心长的道:“波大不大,屁股圆不圆,我哪里骗你了,哪里不真实了。”
他苦着脸,盯着女人的咪咪流口水。我自己浏览着新闻。没发现五爷居然上了本市的头版头条——昔日西凤的黑社会龙头,今日畏罪潜逃。
我对这事算是喜闻乐见了,希望他永远不会被抓,一辈子活在条子的通缉和追捕的恐惧中。然后又瞅到薛狂子爬在地上,脑袋那儿一滩的血迹的照片,我傻眼了。
仔细的读了一遍新闻,才知道拒捕被爆了头,我感叹唏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这一天,要我选择,我宁愿死在冰冷的河水中,亦或者天山上。
在网上没有找到多少关于我的报道,稀疏的几篇还是说我强拆的事,这些虽然当时手段下作了点,可也是帮着政府出头的,所以问题不大,条子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
我自我安慰着,瞥了下老黑,他的眼珠都快贴到电脑屏幕上了,脸上的表情要多****就有多****,然后我又看他的屏幕,我日,人与兽,果然是摸过母猪的人,口味真重。
从网吧出来天都黑了,两人买了一些熟食几打啤酒,然后进了一家宾馆里,前台的小姐微笑着问我们要两间什么房。
我说:“单间双人床。”
她看了我们俩一眼,笑了,笑的有些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但不是那种遇到客人时的微笑。我很疑惑的拿着房卡往楼上去,老黑在后面嘀咕着:“刚才的乳交真好看,可惜它不行。”
然后前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房间里跟老黑兄弟俩干着啤酒,吃着小菜,确实潇洒,完事要是能叫个小姐过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打着饱嗝,对老黑说道:“去把车里的那个皮包拿来,家底可都在里面了。”
老黑往床上一躺,念叨着他的母猪,打起了呼噜。我只能踹了他几脚自己出去拿。因为喝的有点多,走路都不利索,就更别提眼睛了,早眯成一条线了,就在这时我撞到了一个迎面走来的女人,她哎呀一声,然后捂着脸跑了,我还准备说对不起呢。
看着她的翘臀和小蛮腰,有点眼熟。吸了吸鼻子,摇头晃脑的继续往下面去。
某间卧房里,一个女人在屋里徘徊着:“死了死了,要死了,不知道被他发现了没有,他怎么会在这里,要是被他认出来,他肯定会把我杀了的,不行我今晚就的走。”然后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