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三个人,两个拿着砍刀,一个拿把柄手枪,小盆友坐在床上很害怕的看着他们。三人中拿着手枪的青年问男孩:“小子,看没看到有人进来?”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孩子说出些对我们不利的话来。
“没有,我在看喜洋洋,你们要看吗?”小孩子说。
青年骂了一句:“你个SB孩子,就知道看些狼日羊的变态玩意,好好念书,看你母啊看。”
然后踢踢打打,拿走了小盆友的零食——薯片,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佣兵从门后闪出,我也从壁橱里钻了出来,小盆友盯着我们,眼里满是兴奋,小小年纪不知道胆子为什么这么大。
我夸了他几句,然后给他二百块钱买棒棒糖吃。
佣兵“嘘……”了声,将房间的门关上,让我带着小孩躲在床底下,他自己则靠在墙后。等了一会,房间的门被人悄悄的打开,一把黑洞洞的枪口伸了进来,然后佣兵一个闪击抓着握住这把枪的手掰了下,将枪从那人手中打掉,他自己贴身将此人捣趴在地上,又翻滚到床边捡起地上的手枪,然后砰砰的对着门外射了两枪,而外面也射进来几枪,将房门打出了几个洞。
周围渐渐的响起人声,看样我们被人发现了。
佣兵猛的将门打开,自己也从墙的左边翻滚到右边,手里的枪也没停歇,又是两枪,死了两人。
然后他叫道:“出来,我们走。”
我问他:“小孩子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我们离开了就没事了。”
我还是感觉有些不保险,这些人已经丧心病狂了,万一拿着小孩子撒气那就是我的错了,我说带着他一起走吧。
他摇头:“没用,累赘不说,他们还是能找到这家人的,现在他们抓的是我们,我们把那些人引开就行了。”
我想想也对,马五爷虽然发神经病,但应该还没到放弃治疗的程度,要是什么人都杀,他丫的就成甲级战犯了。
佣兵带着我,趁着马五爷的人还没把包围圈合起来离开了这家民房,然后钻进另一条巷子,在那儿劫到了一辆车。一个正跟女人玩车震的混蛋被我们拿着枪从里面逼了出来,女人还是比较正点的,我发现凡是被人玩车震的女子长得都不赖,这些人大多是小三,或者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