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在左侧。”
听了我的话,我不知道她的脸有没有红或者白,只是她的手摸到了我另一侧的胸腔。
“我感觉到了。”
“可能又找回来了……”我说。
她信以为真,然后甜甜的睡了过去。
我——失眠了一晚。第二天的清晨,我打开房门,一张又黑又大,布满眼屎的眼角的大饼子脸凑在门外面。露着白牙在门口傻笑着。
我二话你不说,一拳就捣了过去,他嘿嘿笑着躲开,又够头往屋里瞄了眼,然后将手机塞我手中。跑到远处说道:“哥嘞,你咋能在这过夜呢,不是坏人名声吗,你放心,俺老黑嘴最严了,俺不会跟人乱说你睡了大小姐的。”
我火啊,我火往脑门上窜,我脱掉自己的鞋子对着他就丢了过去。他接住,又丢了过来。
“俺打电话让人来接哥了,哥你是在这再过几天呢,还是现在跟俺回去?”
“回去在收拾你……”我威胁着他。
然后对后面的丫头说道:“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她点了点头,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她的书包,将几件衣服塞进去,又环顾了一圈,好像没什么要收拾的了,她将床上被子叠好,从书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碗压好,扶着我往外面走。
经过西厢那边,早起扫地的老和尚跟她打了个招呼,她说道:“多谢师傅收留,我回去了,有时间就来看望大师,我房间留了一些香烛钱,大师替我捐给佛祖吧。”
老僧高唱:“阿弥陀佛,施主善人,必有福报。”
我也没在心里骂他秃驴就知道矫情。人家被老黑恐吓了一晚,不容易。
开车过来的还是昨天那个小弟,他看到王王研愣了好长时间,话说脱掉一身僧袍的她还是很清纯很楚楚可怜的。
小弟心里暗赞着:大哥就是大哥,出来一晚上就勾搭了一个寺院的待发修行的尼姑,真是那个啥,我佛慈悲,瞎****扯淡。
我先把丫头送到她家门口,我没下车,就坐在里面,看着她按响了门铃,她则一直回转着脑袋盯着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