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门外跳,每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此时我希望自己是个健康的人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一口气跑出门外,钻进车里,然后离开这坐寺庙。
门外,老黑堵在门口黑着已经跟煤炭一样的脸说道:“哥,你可别逼俺动手,赶紧给俺回去。”
我擂了他一拳:“你丫的是逼我,快给我让开,没闲工夫跟你墨迹,帮里还许多事没处理呢。”
他第一次对我动手了,只轻轻用食指一点我就摔在地上,痛的我哎呀直叫。一喊出声,我就知道不好,急忙忍住,努力的爬起来。
可还是晚了!
丫头跑过来怒斥着老黑:“你这死黑子干嘛打他,他都伤成这样了。”
她蹲下来扶着我:“大叔你痛不痛,快进屋里躺一会。”
我傻笑着道:“哎呀,这谁啊?刚刚都没认出来,咋这个打扮,地有点滑,没事,我坐一会就好。”
我说这话,眼里狠狠的盯着老黑,老黑脖子一仰,抬头看着树上的小鸟拉屎。
他脸皮厚身上的皮更厚,我干不过他,不然非得把他拖地上打。死孩子就让我为难。
“瘦了不少……”我说道。
她好好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我看的心里难受,想给她擦干净,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是直接用手擦?还是用袖子擦?还是看着它在脸上印出两道水痕?
她自己笑了,如雨后的彩虹,提起自己的小胳膊拭掉眼角的水珠,用出吃奶的力气想将我扶起来,结果无动于衷。
我还在傻乎的想着要不要帮她擦呢,她叫道:“黑子,过来帮忙,大叔太沉了,我弄不起来。”
黑子瓮声瓮气的道:“俺肚子痛,使不来力气,俺去帮你叫人。”
他将门关了上去,这还不算,居然上了锁,我不知道原来他的兜里还随身带了把锁,他丫的叫我来就没安好心,而且一关就是一晚。他就坐在门外看着寺里的和尚不让他们过来,也不准他们报警,他威胁出家人,敢报警就把你们剁吧剁吧包包子喂寺里的老方丈吃,方丈守清规几十年哪敢让他破了戒,只能任由他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