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与之相比简直是一张白纸相比艳诗满页的粉红花笺。
但是薛天成刚进来脚都没站稳,桓毓就没有好眼色地开赶了:“你擅自进进人家的闺房干什么,谁要你进来的,快滚!”
“不是你要我上来的吗?”薛天成有些冤屈道。
“说说要你上来了,我说了这几个字吗,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共处一室,你当我那么随便的么!”
“可是……”
“可是什么,快给我滚啦!表姐你怎么也不吱声一句的!”
“我吱声什么,这又不是我的房间,我躺会就走的。”
“表姐那你就在这里躺一晚,我去碧儿的房间睡。”说着桓毓就要走出。
面对这种既大胆诱惑又坚决矜持装纯洁的女人,薛天成还能说什么,只好先一步退出,退到门口时又忍不住问一句:“我今晚住哪里?不会真去住马棚吧!”
桓毓轻蔑一声道:“你以为这里面还真有马棚你住?笨蛋,马棚怎会盖在山庄的内院?碧儿,带他去灵儿的房间,然后去看厨房有什么吃的给他随便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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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桓毓还真的有点像纪嫣然,像她一样既对热血躁动起来,要想办法尽快和她关系复合才好。男人风情诱惑又要装纯情的装B,只是不知装过一阵后又会不会像纪嫣然一样淫荡?难道才女都有这种爱好?
只是唐敏还要想个什么方法跟她重新和好呢?想起她那既窈窕高挑,又无比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那既柔媚又带几分英气的眉眼,薛天成不禁一时又有些
还有她为什么要刺杀易玥,她和易玥有什么大仇,或者说唐家和蜀山三清教有什么大仇?
薛天成躺在叶灵儿房间的床上,思绪蔓延一阵后,觉得现在没有必要胡思乱想,还是先抓紧时间修行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起来为好。
于是盘腿坐起凝止念,对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静静感受天地间的灵光灵气,祖窍间的灵玉符又开始悄悄地转动起来。
在灵玉符的转动下,体内也如有一股清泉般的光气之流在流动,又汇入丹田气海和识海,既有一种源源不竭的力量输入感,也有一种明光普照的空澈之感。
体内的真气也和周围的天地元气之间发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感应。
心念止,周围的天地元气似乎也如止水不动。
心念动,周围的天地元气也似乎被一线牵动。
能以体内的灵光和真气为媒介,用心念催发、控制大量天地元气进行攻击,正是超越灵妙境进入洞真境的关键。
薛天成知道自己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现在还只能以自己体内的灵光和真气作主要攻击力量,稍稍控制一些体外的之元气和灵光作辅助攻击。
等进入洞真境这种情况就会倒过来。
那一天不会等太久。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
“小姐叫你上楼去。”是丫鬟碧儿的声音。
“知道了。”
怎么又让我上去?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