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安,这帮人平时是没什么事做的,也不会去管别人家里发生了什么,但是遇到大事就会管一管。而他们管事的唯一办法就是叫警察。
那群狗在沈秋颜家下头乱吠的时候,这些保安大概是报着“惹不起我躲得起”的态度,置之不理,但我们一打起来,他们就怕了。
因为我们都带着真家伙,这么打相当于械斗。
在这座小城市里,械斗并不算罕见,但我说过,这段时间严打,治安抓的尤其紧,甚至会分配任务到各个社区让社区管理人员来协助维持治安,一层层的层级管理质询。
回想起来,大概就是这么个原因,让保安不得不在我们械斗的时候喊了警察。
我们僵持不下之际,忽然有警笛由远而近。
于是,也不知道是对方还是我们这边,有个人喊了一声:“条子,!”
接着那八个带着刀片的家伙首先怂了,倒头就跑。
而我们这边的人想要去追,都被我拦住了,我说:“都散了,追什么追,找死吗!”
还好,我们一直是僵持着,没有人被打得倒地不起,更没有死,说以两边人一散,现场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我让小弟们分头跑了,我和关远飞在一旁的灌木里,两根钢管已经被人带走了,我们远远看着那警车,警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显然是注意到了沈秋颜家窗户被砸的情况,于是跑上去敲门。
我心里有些焦急,现在沈秋颜做一点什么小事都让我感到担忧,警察去敲门,我甚至又开始担心那些警察会对她不轨。
但显然没有这种事,我看见民警和沈秋颜在台阶上对话了一阵之后,就招手离开,远远说了一句:“有什么情况即时报警!”
接着,那两个警察也没再说什么,一起回了车里。
警笛再次响起,警车飞速离开。
我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是一头的冷汗,我擦了擦汗,说:“该死的,那帮人干什么的,这么厉害。”
关远飞说:“最后还是警察救了咱……”说着抬起手来,他手臂上有三道划伤,有两道伤口上的血都凝固了,有一道虽然流血不多,但血在往外渗,有些让人不安。
我说:“你赶紧去处理你的伤口,能上医院就上医院,谁知道他们的刀片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没钱,我给你上医院的钱……”
关远飞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萧凌哥你忙你的……”
他应该看出来我挂念沈秋颜,知道我肯定要去沈秋颜家里坐一坐,所以只是朝我点了点头,让我放心,就自己离开了,我在确定四下安全之后,才朝沈秋颜家走去。
我按响门铃之后,不过就是一小会儿,沈秋颜就开了门,她大概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吧。
“怎么样,受伤没有?”沈秋颜说。
我说:“没事……”接着飞快的进了屋子,关上门。
我瞥了一眼客厅一侧被打破的玻璃,还有地上的酒瓶碎片和石头子……客厅里又是一片狼藉,这帮人应该完全是计划好的,听了某人的命令过来故意闹事,而且这帮人显然也知道我会带人过来教训他们,他们甚至可能认识我,只是装作不熟而已……
沈秋颜看着我,说:“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没办法,只能明天叫人来修了,我们上楼吧。”
我点了点头。
沈秋颜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楼梯半腰,又转过头来,说:“你的脚怎么样了,刚才又打架。”
我的脚确实还是痛,我扶着楼梯扶手我往上走,尽量撞出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什么大事了。”
但没走几步,沈秋颜却身手扶住了我,说:“你就逞强吧,走路跟扭秧歌似的……”
我有些无奈……
没病装病容易,有病装没病却是很难的。
沈秋颜把我扶上楼的时候,问:“那帮人,是怎么回事?”
我说:“都是硬手,不是一般的地痞无赖……很难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