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做了不明智的选择,当时的我们也没想那么多,一心要救沈秋颜,直接来了个长途奔袭。
我们抄小路,基本上和打车的人同时到达,因为出租车涉及单双行道的问题,绕来绕去,也要十分钟左右。
我们赶到沈秋颜家楼下的时候,那七八只狗依然在汪汪叫,骂的十分难听。
“贱b,下来给爷吹喇叭!”
“妈的大**,还装纯,你这种**就应该被万人骑!”
“滚下来,给老子看看你的大骚b骚不骚……”
听到这些话,我感觉我的怒火让血液都燃烧起来。
然而,越是这样,我越不敢轻举妄动,愤怒的时候人的判断力会严重下降,我们几个从小巷里冲过去,看那帮人还没要爬窗户什么的,于是我们分散开躲着继续观察。
那帮人还在叫骂,我拿过关远飞的手机打电话给沈秋颜,告诉他我们已经在附近人了,让他别下来,也别害怕。
沈秋颜说:“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过来了我就更不怕了。”
我们一拨人慢慢推进过去,先是用边上的灌木作掩护,然后是潜在没有路灯的地方,一点点的过去。
那群混子好像喝了酒,叫骂个不停,根本没有顾忌旁边的危险。
我对关远飞说:“这帮人是干什么?这么大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难道没有想过会有人来教训他们?”
关远飞摇了摇头。
我们慢慢靠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立马亮出家伙,朝那帮人四周包抄过去。
按道理来说,这帮乌合之众,包抄过去就该是惊吓过度作鸟兽散了,然而他们却没有,他们非但没有,还一个个从裤管下抽出了长长的刀片,我当时惊呆了,我旁边的那些人肯定也惊呆了。
一阵乒乒乓乓,我们的人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半分钟不到,关远飞的手臂就率先挂了彩。
我们退后了好几步,那帮人被围在中间,但是却很专业的排出了一个可以面对四面八方所有人的“阵形”,我们对峙着。
我第一次发觉,我们虽然人多,却没有一定的把握赢过对方。
我不禁大喊:“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没你们什么事,好看的小说:!”其中一人朝我大喊,“我们是来教训这个**沈秋颜的,跟你们无关!”
听了这句话,我再一次恶向胆边生,提着钢管飞快的冲上去,我旁边的那帮人还没来得及动,那边也仅仅是冲出来那个跟我喊话的家伙,他的刀片横劈过来,我赶紧那钢管挡了一下,感觉震得我虎口发麻,同时,他也向后退了一步,我赶紧追上去,对着他的胸前就是一脚,那家伙居然一侧身躲过我的攻击,我自己反而因为脚腕的疼痛而险些跌倒。
我站立不稳的时刻,他的刀片从上往下划过来,我干脆顺势后退,用钢管在地上支撑了一下,勉强没有跌到。
忽然间,我发现面前这家伙打架真比我原来预见的对手“专业”多了,虽然我们这帮人都是小流氓打架的风范,但是谁是打的多有经验的,谁是刚出道的,打几拳就明白了。我跟他又过了几招,那家伙不停的用躲闪,而且即便不能躲闪,也用打得最不疼的地方来赢我的钢管,他的位置找的很准,基本上我就算一棍子实实在在的打下去,也难以削弱他的体力。
这么几下,我自己的脚疼反而渐渐发作了。
关远飞他们再次冲上去,对面那伙人,却真的各个都是那个喊话者的水平,不能说有多么“武艺高强”——因为小混混不存在什么武艺可言,除了某些奇葩。
但一个个显然都是有经验的老手,砍的是最难躲、伤害最大而又不知名的地方,而躲避的时候,则每次都能尽量减小伤害。
我们这边的人呢,关远飞算是最勇猛的一个了,可这家伙不会躲。
我好几次就在他身后,那家伙对待前头的敌人,都是实打实的一棍子一棍子上去,很快他的手背就被划的鲜血淋漓。
我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对,这样下去我们就算人多,也可能全交代在这儿了。
找到一个间隙,我用钢管帮关远飞架开一刀,低声说:“去通知你孔东城哥,快!”
关远飞大声说:“没电话号码!”于是又狠冲上去。
我有点绝望,低下身子往一个人身上撞过去,那家伙倒是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下,刀没来得及落下,人已经退了几步,我顺势横着棍子一下、两下、三下狠狠抽在他肚子上,那人的战斗力终于被我打掉了大半,不过我也累的要死,而且旁边的有几个人也转向我的方向冲过来。
我一边跟那些人硬拼一边想着对策,现在我们不能走,我们一旦被打跑了,沈秋颜会更加危险,但是如果不走的话,我们非得全部交代在这里不可,就算是能够打赢,也会“伤亡惨重”。
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一个意外,却把我们给救了。
沈秋颜所住的地方是比较偏僻的别墅区,不算什么富人区,但是也有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