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细细回想的时候,转动不停的门险将两人的手掌夹成肉馅,楠池与未予快速的收回各自的右手,傻呵呵的未予只得随着转门转呀转,然后在若干圈后转了出来。
“傻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轻抚着未予的额头,楠池屈身关切的问着。
“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所以就送你到这里来了。”
“嗯,我明白,可是我们为什么在大厅里睡了一夜?”
“因为我的背包丢了,也有可能是落在了出租车上。我没有办法给你开房间。”
“那么你有报警吗?”
“没有,酒店保安帮我查了监控,可视线太暗了,看不到车牌号。”
“那你应该有乘车发票,对不对?”
“有可能是丢了,也有可能我没有要。”未予委屈的嘟嘟着嘴,低着头小声复述着。
“我的傻丫头,我有身份证啊,可以用我的开房间的。”
“可是,我没有看见你的包包啊。”
“是啊,我没有带包包出门啊,我有带钱包,就在我的外套内袋里,你没有翻翻看看吗?”
“你睡的太香了,再者说人家怎么好意思翻一个男人的衣服,还衣服内袋。”小声嘟嘟囔囔的表达着不满,而在爱人的视觉范围内这是甜蜜,又羞涩的表达。
“可是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谁是你老婆啊,不要胡说八道了。”
“我老婆就是你啊,你就是我老婆啊,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谁知道谁是你老婆,反正我不是。”
“你就是,不信我给你看我们的结婚证。”说着话楠池就在自己的衣服各个口袋里开始了翻找,外面的翻过,翻里面,里面的翻完,再翻外面,如此的几番后,楠池暂停了所有的动作,脑瓜里的所有可用细胞都被快速的调动了起来,些许分钟,楠池的嘴里才蹦跶出几个简略的字符。
“未予,我的结婚证呢?”
“你的结婚证,问我干吗?”
“不是在你包包里吗?我们昨天领证,然后去了酒吧,见了翟叔,不是吗?”
好吧,男人的思维冷静,迅速,楠池很快便把昨天的一系列行踪做了有序的总结,他没有带包,除去钱夹,所有的证件都放在了自己女人的背包里,也包括没捂热乎的结婚证,两人份的,都有可能已经丢弃在某一个街道,或是某一个路口。
“你说的对......”
“那怎么办呢?”
“走吧,赶快去报警,也许还找的回来。”
说着话楠池便推着未予往外走,可未予似乎没有离门出走的意思。
“怎么了?”
“我没有出租票,我不知道是哪家出租车公司,我在这等了一夜了,也许那位大叔会看到包包,然后回来呢?”
“怎么会呢?他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一个夜里的出租车会搭乘很多乘客,也许......”
楠池没有把这个也许继续深化下去,但这个也许意味深刻,未予知道,她犯下的错,可能需要N多天的奔波才能够解决掉,而此对于这个怕麻烦,利落,好爽的汉子来说真的是太头疼的事情了。
“可是......”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走吧,吃点东西,我们去报警,好不好?”
未予不知该怎样回答身边的男人,从昨天开始他已经成为了自己一生的陪伴,而自己呢将所有的事情好像搞的一团糟,而且糟糕透顶,楠池并没有责怪自己,反而是顺理成章的将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肩头,爱情或是婚姻,两人彼此依靠的可能更多的是信赖与支持吧,未予法定的第一天,便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好吧,那走吧。”
说着两人并肩再次向大厅外走去,身形差异明显的两人在这个冬日的早晨,都感受到了严寒袭来的刺骨,亦有同时感受到温情暖暖的时分。
“那,老婆想吃点什么呢?”
“我还是不适应你叫我老婆啊,你还是叫我未予吧,或者未未也行,我爸妈还有甜沁他们有时都会叫我未未的,显得亲切呢。”
“那是亲切不是亲密,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就叫你老婆,其他人都不能叫的,这是唯一的。”
“可是......”
“你今天的可是有点多啊,你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我就叫你老婆,不叫你老婆叫你什么呢,你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我就叫你老婆......”幸福的男人在毫无忌惮的宣泄着自我的甜蜜,声音虽不震耳,却也洪亮异常,吸引了不少仍在大厅里办理各式业务的人的目光。
“好了啦,听你的!”说着未予便用双手将楠池的嘴捂住,随后两手一抻楠池的面颊,嘴变成了香肠,好看,却不知味。
“哈哈哈,你的嘴!”说着两人相视一笑,忘掉了不久前笼罩的阴霾。
“请问是未予小姐吗?”
大厅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