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嗤笑一声:“太子殿下您还真是仁心仁义呢?”
苏恒仿若沒听到她的嘲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十三岁那一年,苏愈十一,我们兄弟四人随父皇母后去拜山祭奠,我二弟苏远性情霸道,飞涨跋扈,四弟苏意性情懦弱,唯唯诺诺,父皇皆不喜,我亦不喜,可念及总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不喜,却也还算亲厚,只有苏愈,我待他虽不如前,可较之二弟四弟,仍是宽厚许多,从密室出來,这已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宋瑶嘴角冷笑,她一个字都不信。
“那个新年很冷,真的很冷,我见到苏愈就想起关在密室时母后对我说的那些话,只觉心烦,苏愈年纪尚幼,读书比武,事事都要压我们兄弟一头,二弟十分厌恶他,经常带着四弟一起找他的麻烦,苏愈很聪慧,大部分时候都是二弟他们吃亏,也有时候,苏愈会吃亏,这些事我都知晓,却不愿理会,后來我常想,也许那时就注定了今日,那件事的发生,让我和苏愈再沒有做兄弟的可能!”
宋瑶听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