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义恩轻描淡写的干脆,让金慰安看了他一眼。“时间定在十天后。”
“知道了。”即使是带着怀疑,但是金慰安仍旧没有多问,就离开了。
“义恩,你要干什么?”
“你不会是真的帮他们吧?”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出去。”义恩没有理会两人的态度和疑问,而是对着门口的侍从微笑道,“麻烦你,请语总管来一趟,我有事情想拜托她。”
“是——”侍从倒是出奇的很配合。
一会儿后语茗萱来到房间,“少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义恩走到语茗萱的跟前说了些什么,接着他和语茗萱到了隔壁的另一个房间。硕大的门关上后,义恩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希望和你做一个交易。”
“哦?少爷和我有什么交易可做?”女孩看上去很谨慎。
“十天后,将隔壁的两个人平安的送到「水之城」——”
“抱歉,少爷。这个恐怕我无能为力。”
“金大人选择的总管不可能做不到!”义恩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我不太习惯别人叫我总管,叫我铭萱就好了”
“铭萱,任何事都和他们没有关系,我想你也不是喜欢牵连无辜的人吧?”
“少爷为何看得出我不会牵连无辜呢?”
“因为这些日子,无论上层的人怎么吩咐,你都没有为难他们,不是吗?”语茗萱对于义恩的观察力无法否定。
“好吧,我承认少爷说的没错,但这并不表示我有权利答应您的。”
乘着女孩不注意,义恩夺下了那把短剑,将尖端的部分伸向了自己的颈部,看上去是认真的,“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话,恐怕你也不好交代吧?”语茗萱从来没有想过义恩会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挟。气氛有些紧张和凝重,双方僵持着。语茗萱并不像一般女孩那样大叫,而是站在原地等待时机。
“您这么做——意义何在呢?”
“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不要牵连无辜。”
“您为何断定我会接受您的要挟呢?”
“因为你没有选择——”义恩的眼神很犀利。
语茗萱很快的夺回短剑,插入剑鞘。“如果您能够答应不要随便的伤害自己,那么我会考虑您的提议。”
“你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呢?”义恩与之背对而驰。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不要牵连无辜。”同样的话从语茗萱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着另一层意味。
“我会尽力而为的。”
“「医者」的手不是用来伤害自己或是别人的——我会尽力而为的——”
语茗萱果断的离开房间,等到真正走出庄园的时候,无意间伸手才发现手心一阵冷汗,依稀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切,我竟然会答应他的威胁?”
房间里的义恩长吁一口气,倚靠着门,自嘲一笑,“我竟然也会害怕?真是讽刺。”,从脸颊边轻轻滑落的汗水,足见刚刚的气氛的紧张和危机。但是让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的一幕却被金慰安的手下偷听到了全部,而金慰安想到了最为卑鄙的手段用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义恩一回到房间,便看到了金慰安和菊进早已在那里等候,而最令他惊讶的是语茗萱也出现在那里。
“对不起,少爷。”
局面上很明显的,语茗萱出卖了义恩,将他们之间的谈话汇报给了金慰安。此时,义恩连最后的希望都失去了。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
“为什么少爷会觉得我们会放过他们呢?”
“菊进大人,我并没有在问您的意见!”
“你小子什么时候对长辈这么无礼了?”
“这么久不见了,难道您忘了?我从来都是这样的——”
父子俩的敌对,让语茗萱有种无奈的境遇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劝阻和解决成了她此时最大的烦恼。
“哼,看来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一语道出,看上去金慰安忍无可忍,一拳重重的打在自己儿子的身上,使其半跪不起,“需要我亲自教你怎么做人!”
“义恩——”嘴角鲜血溢出,夏嫕脱口而出的关切让金慰安的愤怒更为深厚。
“金子医,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只有当晚辈的份儿!”金慰安揪起义恩的衣领,疾言厉色,然后依旧是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
“不要以为留你的性命到现在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义恩慢慢的站起来,“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你的儿子,只不过是为了十字架罢了!”
“你们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吗?为什么还要为难他?”夏嫕的据理力争并没有被理会。
“这不关你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过问。”
“我从来没有看过哪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儿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