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突然停住的白绮:“何必要报这个仇,公子回去不要叫夫人担心了!”撒手扔下一堆的瓜子皮,徐妈扫了扫手掌,进了小门里。
“又去了!”楚思危看着楚府前静静的白绮,问了出來。
“公子,当真无法接母亲出來么,好痛苦,每一次都好痛苦!”
楚思危将他拢到怀里,摸摸他的头:“白绮,夫人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又给公子添麻烦了,白绮好沒用,凌小姐有消息了么,!”白绮黯然的低下头,蜷起的睫毛铺成弯月,微微颤动着。
“我,要去接她!”
白绮听出话里的担忧,抬起头露出浅浅的笑容,嘴角边亮出两个迷人酒窝:“公子不要担心我,我沒事的,这就回去,岚逸肯定着急了!”
“我送你回去!”
“多谢公子!”白绮微微笑起來,动人妩媚尽显人间,楚思危也笑了出來。虽然始终不明白凌薇如何在短短的时间跑到了边陲,可是如何,也是找到了她。
……
楚思危在看着白绮进府之后,一个人静静的走回去,头脑里想的念的竟都是凌薇,他不知道何时竟然将自己陷了进去,凌薇的身影不停地出现晃动,最后竟然和另一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刚刚重叠的刹那,楚思危浅浅的笑了一下,从沉思中走了出來,望着街市的喧嚣,看着人们脸上的笑容,温馨的感觉令他面上加了柔和,青白衣装下更是儒雅风流,频频惹得路人注视,或是轻轻对视一笑,或是闪身而过,楚思危从來沒有像今日这样轻松过。
或许是因为得到失踪了十几日的她的消息了吧!他慢慢的走着想着,迎面却看到穿着玄色衣衫的秦棋慌张的向紫岐胡同里拐,脸上一沉,快步向前赶了上去、。
“秦棋,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叫你照顾玉珏的么,她怎么了?”
楚思危敲开楚府大门,直向书房走去,后面秦棋紧紧跟着,脸上豆大的汗水还在往下流,喘了一口气,这才回答出口:“玉珏很好,只是捕头,玉箭出现了,刘大人命您去追查,想必阻止发兵还來得及!”
“玉箭出现了,进书房说!”
楚思危阖上书房门,大步跨到案宗前,将玉箭的详细资料抽了出來,加上秦棋的叙述,他顿住了思绪,为何凌薇现身的地方,离突然失踪的玉箭是如此之近,发生了什么?
“捕头!”秦棋说完,自顾的倒出一杯茶水润润嗓子,才发现楚思危的神情有些莫名。
“沒事,你说的当真是琥城!”
“是,栾贞子也出现了,会不会是他偷了玉箭!”秦棋喝下一口茶,问道。
“栾贞子一向不会亲自动手,明日我要去接……算了,办案要紧!”楚思危攥紧了案宗:“我还有事要去办一下,你先回衙门吧!”
“行,捕头,无双回衙门了!”秦棋说了一句,不想等楚思危的反应,慌慌的溜走了。
楚思危苦笑一下,将手里的卷宗放回去,想着凌薇生气的脸,不禁打了个寒颤,只希望她不会责怪的太厉害,那个模样啊!好久沒有看见了,他只要想想那鼓起的腮帮子就不禁的忘记了烦心的事,太可爱太霸道的一个人。
……
秋清兰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的火气都快冲出大殿顶冲到天上去了,她的脸上更是布满怒气,看的旁边的轩轾憋着笑不敢笑,远远的站着以免战火波及到她身上,但是公主身前的人,确实是有些令人气愤。
“你到底是道不道歉!”秋清兰剑拔弩张的撸起袖子,杏目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粉衣的女孩,不过是同等的年龄,居然敢这么无礼。
“错不在本公主,为何要道歉!”粉衣女子嘴上勾起一抹笑容,霸世的看着秋清兰。
“公主,在这片地界上,你也自称公主,哦,你就是那个死皮赖脸想要嫁给凌叔叔的那个不知道是哪里冒出來的公主吧!就你这水平,也敢去做凌家夫人,凌薇不弄死你,她就不是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