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扶云开了门之后,很随意坐在了李清凌的身边,闻着淡淡女人体香。那是一种能够让男人瞬间生机蓬勃的香味,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问道。
以骑马射箭姿态梅开七度闻到,则更少的不能再少。
李清凌看了看门外,“和我爸不聊了?”
“我说了,今天来除了和你爸聊,最主要的还是和你聊。”张扶云很风骚的挑了挑眉头,“怎么说你才是重点。”
李清凌完全不感冒,“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今晚我可不留你。”
“那万一我脚崴了走不了,以李伯的好心人做派,总不能赶我走。”
李清凌玩味一笑,“今晚你留下试试。”
张扶云很不客气直接躺在了李清凌床上。
挺柔软。
柔不过手中丰臀柔。李清凌感受到屁股一阵捏痛,发现这家伙很无耻的捏着她的丰臀。
她同样躺了下来,和张扶云同时看着天花板,面色带着些许温柔,继而侧过身子对着张扶云。张扶云几乎是同时转过头。
四目相对,李清凌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淡淡温婉和傲然,“张扶云,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张扶云莫名其妙,李清凌深吸了口气,嘴角微微翘着。
外出几个月中,在M国遇到的一个女人,和他年龄相仿的女人,她叫张瑶,是张扶云的姐姐。两个女人一见如故,更如故的是,却谈论到了同样一个男人。
男人就是张扶云。
张瑶和张扶云是亲姐妹,对张扶云小时候的种种往事,自然如数家珍。而被送到M国深造,攻读工商学博士时,就和家里这位从小内向,母亲飞机失事之后更内向的弟弟联系渐少。
而李清凌刚好只知道张扶云在S市这两年的近况,却并不清楚他年少的某些心酸往事。
世上只有妈妈好。
她也是失去妈妈的人啊。
张扶云讶然一惊,“你见到我姐了?”
李清凌点点头,“不然我也不会回S市。”
眼圈微红,“我很难想象,你这些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她伸出手,轻轻放在了张扶云嘴巴上,仿佛看一件即将要失去的珍贵物品,“张扶云,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欢过我没有?”
这是她一直想问,却一直不曾问的问题。
哪怕她知道张扶云心有所属过某个甚至是某些人,但她还是想问一句。
只因为她太喜欢这个给她带来过惊喜和刺激的青年。
张扶云一本正经,“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在李清凌眼角微带着一丝水雾时,又憨憨一笑,“是因为认识你之后才知道的。”
李清凌忍不住咬了咬牙,狠狠捶了张扶云一拳,却忍不住哭了。
张扶云静静搂住李清凌,轻轻咬住她的洁白晶莹耳垂,“今晚我不想走。”
李清凌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根,却发现一只很不老实的大手直接伸进了内衣中,抚上了那只饱满多汁的****,然后以熟稔的手法揉捏,在顷刻间让她整个人感受到一种不可阻挡的酥麻。
“不要。”
李清凌低哼。
这是她的家啊。
李老爷子还在家啊。
张扶云却在她开口说话时,直接以舌头封住了她的嘴。
那句不要就显得很含糊。
张扶云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在抚摸到那一道略微隆起的黑色小丘时,轻轻以手指顶了顶,最后猛然一戳。
****渗出了水。
“这一晚当补偿那一晚。”
睡在两个女人中间的那一晚。
李清凌反应疯狂而激烈。
床上多了两道翻滚的身躯。
一道如羊脂美玉洁白无瑕,一道黝黑坚挺。
更坚挺的是那一只蓬勃钢枪。
以枪顶羊脂,一枪深深入体内。
李清凌强忍着不敢叫,最终发出一种类似于紧张和刺激的诱惑声响。
乳浪翻飞,撕心裂肺。两个许久不曾骑马射箭的男女,在宽阔小床上演绎着十八般姿态,从床上到了床下,从沙发上到门上,从电视柜到窗台上。
娇躯颤动。
一夜春光无限。
李清凌就是那种你看上去就想上,上完还继续想上的那种类型。但她生平也唯有一个人敢上,这个人就是张扶云。
这一晚他没走,而李清凌自然也没赶她走。
李老帮主只能够坐在房间里长叹一声。以他十几年前的脾性,若是有男人呆在她女儿房间留宿,估计那男人活不到天亮。
一夜激战之后,张扶云依旧龙腾虎跃,李清凌则收敛了几分,带着几分小家碧玉的形象,亲自给张扶云和李长儒做了早餐。
吃完早餐,李长儒刻意拉着张扶云去了书房。
书房古香古色,挂着几幅明清时的古画,画有梅兰竹菊,儒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