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和以前上过、床的女人一比,光头老大只觉得以前的货色,直接烂到了家。
但他也不是那种,完全依靠下半体思考的混混,不然也守不住唯一的地盘,所以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了张扶云身上,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平静,好像一池枯水,但绝对只是表面的枯水。
“如果我是几位,现在就立刻滚蛋,以后不要再来这一家店?”
杨玄还是很客气的站了起来,在张扶云面前,他没必要保持本身的高傲,因为高傲只能够给比矮一头的人看,而张扶云只会比他高,却没有显示所谓的高傲。不过也有一丝苦涩,这位太子爷能够一句话叫来十几杆枪,却仍然低调的让自己出手。
“你TM谁啊。”
天下的混混是一家,尤其是在口头禅方面,南北方完全没有地域上的差异,站在头头边上的厉害大汉嚣张骂了一声,却发现对方毫无神情变化,光头帮的老大终于摸了摸头,这位杨玄很直接的气势,他反而看得透,阻止手下继续嚣张的态度,似笑非笑,“给我一个理由。”
玩深沉。
张扶云觉得这光头帮的老大也有些意思。
“我叫杨奇,杨在天的杨,奇怪的奇。如果不知道怎么写,可以去查拼音。再不行,可以去问问老黑头。他应该会查字典,或者他应该认识我。”
杨玄不仅长的秀气如女孩,说话也很罗嗦,张扶云却有些欣赏这些不应该算优点的优点。
杨在天?政界的大人物,他一个底层混混不是太介意,顶多和最近的分局局长照过几回面,每年还忘不了送一份孝敬。但老黑头,却不折不扣让这位变了色。在这个最发达的镇上,明面上的那位黑道大人物,至少是他目前还接触不了的,撑死了远远看一眼,这一眼,还是因为光头帮,在人家的余辉照顾之下。
至于透着讽刺味道的话,他暂时顾不了,也懒得去顾。
但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年轻人,在一个小小的烧烤店,说了一个名字,就让他灰头土脸离开,确实不可能。带着一丝不安,拨了个电话,他能够联系到的最高人物,默默站在后面的人物,挂完电话后,很恭敬的鞠躬,然后离开,忍着那丝过来巴结几句的冲动。
一帮叫嚣的小弟很不理解,在寒风中突然觉得有些冷汗的老大,狠狠不理会一帮属下的不解,心里一阵庆幸,至少有些聪明的问了一下,不然包括自己在内的十几个光头,是不是应该埋在那个煤矿坑里?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的老同学。”杨玄阻止张云娘俩,朝着张扶云指了指,突然觉得,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岁的家伙,真的很不按规矩出牌。张扶云却拍了拍手,摸了摸滚圆的肚子,对着张云笑道:“这羊肉串很不错,有机会我会常来。”
那一年的风雪夜,当听到母亲的噩耗时,哭着离开了家,却是那个很瘦弱的小姑娘,很惊恐的递了一块酥油饼,然后默默的呆在墙角,陪了一夜。
酥油饼很香,人,很好。
张扶云并不害怕,那些光头帮再找张云母女麻烦,因为他对这个杨玄的手腕很相信,这也是他愿意去和杨玄结交的原因。
在回去的路上,赵文露曾很诧异的问道,说张扶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同情心?张扶云吝啬自己的小秘密告诉朋友,尤其是真正的朋友,但这件藏在心里十几年,能够牵动幼小心灵的小秘密,却没说,只是对着赵文露微微一笑。第二天就要离开,张扶云还去拜访了一个人,说拜访,只是去看一个同龄人,张四图的姐姐,亲姐姐,张欢,那个有着恬淡性情,偏偏有着完美身材和面容的女孩。白兔子曾经是精灵一般的汉子,赵文露是狐狸一般的妖孽,而张欢,张扶云总觉得是一只淡然的天鹅,除了偶尔对自己的过分关心,真看不出她对谁多看几眼。
张扶云有时候挺回避她,并非因为那一次的无意偷窥,看到了张欢的动人身材,看到了出水芙蓉的傲人清怜一面,而是实实在在对这个恬淡的女子,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他可以骂张四图狗日的,却在张欢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以前和张四图在一起玩,经常因为胡闹,被她打哭,其实打的并不重,只不过那个时候,张扶云和张四图,总觉得受了委屈。后来大了之后,才发现,只是这个姐姐有点比一般人更成熟的思维罢了。
这一对性格迥异,连长相都格外分明的姐妹,似乎注定了和他必须发生一些什么。
张欢工作很忙,高中毕业之后,毅然进入了张家的企业,似乎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进入了企业的管理层,被几位德高望重的彪炳人物青睐,加上两个张家之间的渊源,注定了这个并非因为考不上大学,而加入企业的聪明女子,将来有朝一日化凤。
自己的亲叔叔张五车,除了格外疼爱那个收养的张秀儿,最关心的,也就是另外一个老张家的闺女,甚至有意无意,让张欢和张文道走在一起。
这一切当然是为了家族企业好,让张欢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如果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优秀人物的结合,应该会让企业更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