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听出了对墨白毫无忌惮地调戏之意。
欺负自己不会玩琴么,吉他贝斯架子鼓,她懂么,。虽然自己也不会吧!不过沒吃过猪肉还沒见过猪跑么,自己跟二叔学弹棉花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
那个死小白,真是烂土豆不禁夸,刚说他表现还不错,就跑去和那个小三去“舞贱”,真是岂有此理。
越想越是生气,李娜冲出房间,找到杨少,不等杨少反应,李娜一把抓住杨少的衣领吼道:“胜天教里,最懂音律的人是谁!”
杨少额头上流下了都大的汗珠,为了不被李娜当场掐死,弱弱地回答道:“新來的朱雀堂堂主......”
窒息之感顿时涌上杨少全身:“咳咳,松手......华无痕......”
“还有别人么!”李娜深怕一个人不能明白自己那独特的音乐曲风。
“苏生,苏野,也算是不错!”还沒等杨少缓过气來,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吹过,李娜早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阿花,你那节奏不对,再來一遍,你看苏野就表现的很好嘛!”李娜对着华无痕指指点点道,华无痕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再次抚起琴來。
琴声一起,李娜开口唱道:“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
华无痕满含泪水,为什么偏偏要是自己每天晚上在这里听着李娜唱着这种灵异的曲子......自己好害怕啊......
苏野很是时的合生道:“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僵,马蹄声起马蹄声落,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大雪飘扬,哦耶,哦耶......”
苏生在一旁完全不受干扰地弹着琵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后來华无痕才知道,那是因为苏生早已经在耳朵里塞下了棉花的功效。
只有苏野在音乐声中第一次与李娜找到了同样的兴趣爱好,此后二人称为凤凰传奇,意味听过二人合唱过后,定会体会到什么是死而复生......
沒过几日,胜天教流传出这样一个恐怖的故事:每到夜半时分,教主房中总是会传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像是两只野兽在咆哮,期间还隐隐夹杂着一个稚嫩儿童的抽泣声,据说那是教主夫人在办法式诅咒那个神秘女子......
墨白已经不敢在自己屋外庭院内待着了,迫于无奈,只好在午夜时分徘徊在胜天教内僻静之处,以求躲避这种变相折磨。
突然,一个身影从远处掠过,墨白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