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似乎并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墨白在自己即将崩溃时却给了自己温柔,让自己终于有一种可疑靠岸停歇了的感觉。
难道自己已经对墨白有感觉了,想到这里,李娜又不禁想起了那个神秘女子,如此公然的勾引墨白,真是当自己不存在啊!
可是自己却隐隐觉得那个神秘女子竟有几分熟悉之感,似乎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对一般,哼,若不是今天小白表现的还不错,自己绝对会......!
后來想的事情李娜已经不记得了,就这样李娜在墨白房中甜甜地睡去了。
墨白一直守在门外,晚上偶尔能够在庭院里赏赏风景也是一件美事。
“教主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唐皓月不知为何出现在了墨白面前。
“彼此彼此!”
“属下怎么能和教主大人相提并论,教主大人可是被夫人赶出來的,属下我是因为孤家寡人寂寞难耐,好看的小说:!”
墨白脸上表情沒有变化,自己新婚,不跟唐皓月这厮一般见识。
唐皓月觉得沒有气到墨白,有些无趣,自己便接着说道:“教主夫人命属下去办些事情,所以特來向教主告个假,还望教主大人应允!”
墨白眼中一亮,等着唐皓月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唐皓月果然不负所望,说得绘声绘色,更是将自己今天是如何审问的过程描绘地淋漓尽致。
“这些个主意都是她交给你的!”墨白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属下触类旁通了一下,举一反三了而已!”
墨白尴尬一笑,好主意是好主意,不过这辣椒油,老虎凳的,若是哪天被李娜用在自己身上,自己是招还是不招呢?墨白悻悻笑了笑,自己越來越有当年秦叔娶了三娘时的风范了。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墨白转过话題开口问道。
“这个嘛......”唐皓月脸上显得有些为难。
“沒查出來么!”
“属下倒是多有猜测,不过却是不敢肯定!”
“你猜的是谁!”墨白现在越來越摸不透这个神秘女子到底要做什么?到底是个什么來头了。
“不能说!”唐皓月思虑许久后答道。
“不能说,!”墨白的眉紧锁在了一起:“还有什么人能让你唐皓月忌讳的呢?”
唐皓月狡黠一笑:“有很多啊!例如说会看门的小白,毒辣的黑寡妇,还有腹黑的某人!”
墨白摆了摆手,唐皓月笑得已经合不拢嘴了,转身退了下去,墨白紧握着拳头,若不是自己现在失了内力,定要将唐皓月打得他娘都不认他了,这厮最近真是越來越欠收拾了,不过那个腹黑的某人是什么?
轻叹一口气,墨白站在庭院里來回踱着步子,自己的内力是否能恢复呢?若是不能恢复,岂不是一直都沒办法进房间睡了么,墨白一想到今日起床之时,被李娜单手就给制住的情形,就觉得脊背发凉。
现在倒好,自己想流氓也沒有办法了。
大清早,李娜还沒睁开眼睛,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地,似乎是由谁在抚琴,丫的,这么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李娜带着被吵醒的怨念,穿好衣服,睁着惺忪的睡眼就來到了门外。
只见墨白在庭院中舞着剑,一招一式都是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整个动作连下來,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说不出地风流倜傥,帅气逼人。
而就在一旁不远处,神秘女子拨弄琴弦,与墨白的一式一招交相呼应着,此二人宛然一副“你舞剑來我抚琴,你发 骚來我更骚來”的情境。
神秘女子痴痴地望着墨白,似乎已经达到了心中只有二人的境界。
李娜不由得是怒上加怒,竟然大早上起來就來和自己抢男人,这厮也太是“越挫越勇”的楷模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娜还是保持了身为夫人应有的风范:“小白!”一声巨吼生生让神秘女子不小心将琴弦弄断了。
在外驻足观望的下人们无一不露出了一种敬佩的表情,这便是失传已久的狮吼功啊!
“教主夫人起的可真早啊!”神秘女子颔首笑道,算是和李娜打过招呼了,好看的小说:。
“沒你起的早,你抢男人抢的还挺勤快的!”李娜沒好气地说道。
“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呀,早起的鸟儿才能有虫吃!”神秘女子颇为无奈地说道。
李娜与神秘女子二人对视一眼,刹那间火光四射,外面的下人们纷纷掏出荷包來,将昨天下的赌注在改上一改,或者是加上一些筹码。
李娜恨恨地瞪了神秘女子一眼,转身便回了房间,神秘女子见李娜青到墨绿色了的脸庞后,很是得意一笑,随即便也离开了这里。
现在只剩下墨白一人傻愣愣地站在庭院当中,看來这女人若是总吃醋也的确挺恐怖的,若是自己再弄不清这个女子的來历,怕是整个胜天教就要被某人毁于旦夕之间了......
李娜闷声回了房间,从神秘女子悠扬激烈的琴声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