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就像是中了毒,而鲜活灵动的解药就摆在面前,他要是就着兽性扑上来,她绝对抵抗不住的啊!
可是……他不能。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小女人现在正跟他犯着拧巴呢,拿下女人就跟拿下一场战役一样,需要的不仅仅是技巧,而且还要有耐心,欲速则不达。
猛然起身,凭借最后一抹幸存的理性,他大步冲进卫生间,丝毫没有犹豫,打开淋浴器,哗哗哗地往自己头上身上浇冷水。
身为特殊军人,如果连这点定力都不具备,还有什么资格面对国家给予的厚望和信任,不如抽出皮带自挂东南枝以解羞愧!
卧室里,何念西听着卫生间里持续的哗哗水声,倒是暗暗小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说起话来没正形的坏流氓,关键时刻竟然有这么强的自制力,这一点倒还真是值得从此以后对其刮目相看。
当然,她没敢耽误时间专门感慨刑震谦的自制力,趁着他冲冷水澡,连忙冲到们边儿,伸手去拧门把手。
左右拧,动不了;上下拧,更是没反应;两只手轮番上阵,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可依旧没有丁点儿进展,
正龇牙咧嘴跟门锁死磕着呢,卫生间门忽然打开,刑震谦裸着肩膀,瞅着她,疑惑地问了句:“你在做什么?”**着上半身,大步地朝着她走过来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厮……居然不穿衣服,他他他,想要做什么!
刚才难道只是一场幻觉么!还以为他自制力过人讲原则呢,真是好傻好天真!
何念西恼呼呼地往门板上一靠,气冲冲大喊:“你你你站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刑震谦配合小孩玩儿过家家似的,将双手举过头顶,瞅着何念西,满含笑意的眼眸里仿佛盛了满满两汪星子,晶亮璀璨,黠意十足,“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站住了!”
扑哧——
何念西的身体控制地抖了抖,顿觉各种肌无力……
“不要这样叫我!”
何念西气哼哼地瞪一眼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刑震谦,随即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咦,那条浴巾的拐角似乎没有掖好哎,他胳膊这么举着一绷劲儿,啊啊啊不好!浴巾要掉!
何念西连忙挥着手大声提醒:“赶快放下双手——把你的浴巾弄好!掖紧点!”
刑震谦不紧不慢放下双臂,捏着浴巾角不紧不慢掖了掖,乜斜着眼角瞅何念西,迟疑了那么一两秒钟,慢吞吞地重复一遍:“掖紧喽?”
“嗯!”何念西点头,顺便再示威性地又瞪了他一眼。
“那,是你让我弄的哦……”刑震谦嘀咕一声儿,迅速裹紧浴巾,将刚才半耷拉在身前的浴巾全部扯平展掖扎实。
其实,他刚才故意将浴巾弄得松松垮垮,是有原因滴……身体中端某处器官就跟擎天柱似的直愣愣举着,无论怎么用冷水浇都浇不软,他着实很无奈啊……
可是现在,何念西却非得要让他把浴巾弄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鉴于这个原因,他只好无条件服从命令。
何念西盯着那一块儿高高凸起的浴巾,凶巴巴地问:“那里,怎么回事?”
问完,立刻后悔……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何况早就吃了十回八回了!
她她她,关键时刻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不能原谅啊……泪奔……
不过,那厮不是刚冲过凉水澡么,怎么没起作用?
这回,何念西忍住了,没有问。
默默转身,努力平息着形同擂鼓般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不出卖自己的内心,咬牙切齿说道:“麻烦你穿上衣服!”
身后却半晌没动静,空气仿佛凝滞一般——至少有那么十秒左右,安静得令人不安。
这里一安静,门外的**声立刻显得大起来,哦哦耶耶的,仿佛快活得要飞上天一样。
何念西忍不住转身,刚想打破沉静,却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什么时候,刑震谦竟然已经走到她身边,眉目深敛若有所思,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干什么!吓死人啦!”何念西嗔他。
他丝毫没有为何念西的语气而不悦,依旧眉头紧锁,忽然伸手,啪,在她额头拍一巴掌,满脸痛惜地轻叹出声:“你触觉失灵了么……那么大个蜘蛛……”
何念西吓得三魂顿时丢了俩!
捂着脸跳起来,大呼小叫:“蜘蛛在哪里!拍死了吗!”
“早就拍死了。”
他的目光柔软而温暖,伸手,安抚性地握住何念西双肩。
瞅着她额角那条浅浅的伤疤,忽而叹息:“这么久了,这条疤还是很明显……”
然后拧拧她的脸蛋,“我认识一位很出名的整形医生,以后介绍给你。”
他的眼睛里明显有痛惜和怜爱的痕迹,语气和表情却依旧轻松如故,丝毫不肯显山露水。
何念西的心,在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