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
悻悻松开他的手,唉声叹气地打商量:“刑震谦,我今天真没心情跟你吃饭,麻烦你放了我好不好?给我一点时间,也是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咱们彼此都好好儿整理一下心情,行不?”
“不行,其他书友正在看:!”
刑同志回答得斩钉截铁,拿何念西的手挠了挠他腮帮子,“忘记了吗,我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就今天晚上合适,明天我要出国,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怕你等不及!”
好笑……她有什么等不及的!
不过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呢,如此说来,明天之后半个月时间内,他都不会随时围追堵截地滋扰她了是吧,哇呜,那该有多么清静!
何念西强行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情绪一轻松,语调顿时也和缓了许多。
此路不通另辟蹊径,换个委婉套路试试——
“没关系,半个月时间其实挺短,也就是我一个暑假的时间,过完春节后就能见到你了是吧?到时候我打电话约你,可以吧?”
“不行!”
这厮……咬定青山不放松是吧!
何念西一阵风中凌乱,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难缠的人,油盐不进呀怎么办!
咬紧牙关,无奈,继续厚着脸皮软磨硬泡——
“可是我今天晚上真的不行,心情没整理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有事,我要请段总吃饭,东道主怎么可以食言呢对不对?麻烦你通融一下好不好?”
“不好——”
“……”
就在何念西几乎撑不下去、决定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那爷们儿却又忽然来了个急转弯,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小样儿——既然你要请上司吃饭,那么我作为你的家长,理所应当要作陪才对,段总对你那么照顾,我早就应该好好儿感谢一下他了!”
何念西脑子里一阵电光火石,瞬间跳出郭南骁请她看电影、刑震谦死皮赖脸跟着一起去的场景儿,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零食一会儿要睡觉,电影没看完,险些没被他折腾疯。
现在,又要故伎重演了是不是?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继续跟他磨叽了,何念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刑震谦,我最后一次拜托你,请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真的没有耐性、也没有心情在这儿陪着你胡闹了,你要是想让我现在就疯掉,那么大可以继续!”
到了这种程度,其实真的已经僵得不能再僵了。
刑震谦大概也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儿,于是竟然就这么轻飘飘地松开了何念西那只一直被他紧紧攥着的手。
在黑暗中微笑着,“念西,随便你吧,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要怎么告诉她,其实他是有潜台词的——你想玩儿就玩儿吧,我累了,玩儿不下去了。
手机响了,这个时候的手机铃声来得简直令人心生感激。
刑震谦接电话,只发出几个简单的“嗯”,很快就收了线。
随即转身,竟是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猛然间拿出手铐——
何念西只听到“咔”一声脆响,然后在兰笙的惊呼声中,借助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刑震谦那只手铐竟然已经铐到了段卓远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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